唐鲁立和曾小丽正在街上走着,忽然那个他们之前先打了电话去叫来看过新房的装修师傅在前边出现,把他们拦住了,对他们说道:“先生、小姐,我刚才去找其他来帮我干的师傅问过了,他们替我再算了一下,讲可以给你们便宜五千块钱,你们看行不行?”
“那就是还要我们出十九万五千块钱罗?”唐鲁立反问他。
他回答:“是,没错。”
“哦,那就算了,谢谢你。我们另外找到其他师傅了,不用再麻烦你了。”唐鲁立掌握分寸地说。
“便宜这么多也不行吗?”这装修师傅又问,好像认为他的装修价不贵,又便宜了那么“多”似的。
唐鲁立不想让他一直纠缠自己,就回答:“讲句老实话,你给人装修并不便宜,因为一开价就是二十万,现在也只便宜了五千块钱而不是便宜了五万块钱。不像我们后来找到的那个,开价才十二万,讲一下价以后变成十一万,比你的便宜差不多一半。”
“现在物价高,哪可能那么便宜!我以前给人家做都从来没有那么便宜过。他不像我给你们搞得那么好吧?”这装修师傅又道。
“都是照我们要求的那样去搞啊,至少会搞到像你一样的水平,不可能搞得没你那么好的。”唐鲁立说,在心中想,“一切的一切,还是你开价太高,狮子大开口,又便宜不了多少啊!不然一样价钱的话,谁不会给你搞呢。”
然后他不想再跟此人多唠叨下去了,向他挥挥手,跟着便拉着妻子离开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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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琼出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她虽然是跟曾学兵明确了婚姻关系,两个人在她家一起睡过一夜以后,将会在新的一日里一起去民政办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可是蔡元新竟然在那日当着曾学兵的面纠缠过她之外,还仍然对她不死心,继续再找机会侵犯她!
这日早上,谢清琼七点钟没到就醒来了,见曾学兵还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轻轻地发出了一点儿鼻鼾声,就没吵醒他,让他继续再睡一会儿,自己则先下了床,穿上了衣裳,然后便出门去,到街上买早餐。
这个时候天还太早,还没什么人出街,像谢清琼家所住的小巷就更是这样了走了很长一段路也没看见有一个人出现在她眼前。
叫他想不到的是,这之前一个晚上蔡元新也在这条小巷里的他朋友家睡了一夜,此刻也正好打开门从里边走出来,也打算上街去买早餐,一看见她从自己面前走过,他便先愣了一下,然后看见小巷里前后没人,他就一下色心大起,喊了她一声:“阿琼,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讲,你跟我来一下吧。”然后他便不管她拒不拒绝,他都硬拉着她进了自己朋友的家里去,把门给关上了。
谢清琼一向对蔡元新都没有很好的印象,即使以前也不会反感他,还跟他有点儿话说,但却不愿意和他走得太近,更不想和他谈对象。就因为这样,在她看上了曾学兵,又跟曾学兵有了对象的关系以后,她就当着别人的面明确拒绝他了。
现在谢清琼突然给蔡元新往别人屋子里拉,自然就很生气,立刻责问他道:“蔡元新,你搞什么鬼啊?做什么这样拉我?”
“我都讲了有事要跟你讲,你急什么呢?进了屋去以后我自然会详细跟你讲。”蔡元新嬉皮笑脸地道,没有放开手,而是继续把她往屋子里拖去。
谢清琼急起来,从他这样粗暴、蛮横的做法里,看出他是不怀好意,一心想侵犯她了,因此她便由不得急起来,忙向他说道:“你快放开我,让我出去,不然我就大声喊人了!”
“你千万莫喊,你要喊的话,到时我丢丑,你也会丢丑的,到时谁都清白不了!”蔡元新赶忙说,立刻拿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叫谢清琼不能不气愤起来,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危险,知道自己如果不反抗的话,那肯定会叫他邪恶目的得逞,叫自己以后再没脸见人的。因此她便急忙拿手去扯他的手,扯开一点儿之后便喊出来:“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她还没能喊得很大声,蔡元新就慌起来,连忙用手更紧地捂住她的嘴巴,不给她再喊出来,同时再对她说道:“阿琼,你莫喊吧,莫喊吧,我只是喜欢你,想跟你讲几句话儿,你怎么误会我的意思,在这儿乱喊乱叫呢?”
此时,蔡元新的朋友虽然还躺在床上,却已经醒了,一听见他们的说话声便急忙从房间里跑出客厅来,问蔡元新:“阿新,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呢?怎么把人家美女给硬拉进我家来呢?”
“这是我们歌舞团的,是我的女朋友,我有话跟她讲,借你家的房间用一下。”蔡元新神色略略显得有些惊慌的回答他说,一边说,一边便把谢清琼往他的房间拖进去。
谢清琼看见屋里有另外的人出来,而且好像还有些责备蔡元新,感觉自己似乎遇上了救星,就想哀求对方给自己施予援手,帮帮自己。可蔡元新的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叫她没法再发出声去,说不出一句话儿来,只能改拿求助的悲哀眼神瞧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