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会呢,就算你打工的单位真的差,吃没吃,住没住,我也不会看不起你的,因为我自己也没强到哪儿去嘛。”赖月英真心地说。
“那你可莫这样讲,你就算自己这下没事做,你最起码都有一个好家庭,老爸开砖厂,每月赚那么多钱。我家呢,比你家差那么远,是农民,就算这下我爸我哥开烧焊店了,也一个月赚不到多少钱,没法多养几个人,所以我就跑出来给人打工了。那工可不好打啊。”曾学兵似笑非笑地说。
“阿妹你莫听曾学兵哄你,他哪儿打什么很差,吃没吃,住没住的工作呢?他这下在市歌舞团做演员哩,每月拿三千块钱工资,我做老板的都比不上他哩!”赖争在一旁像忍耐不住,开口插话进来道。
“阿兵,你这下在市歌舞团做演员了?”赖月英很惊异,因为她确实早没跟曾小丽来往了,因为自己的阿哥追求曾小丽总是不成功,给再多的钱和贵重礼品都打动不了曾小丽的心,没法叫她回心转意,赖月英因此很生曾小丽的气,在她跟唐鲁立结成婚后,发誓再也不去找她玩,再也不想看见她了,所以对曾学兵到市歌舞团去做演员的事情,自然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过了。这下乍一听,她真是很对曾学兵起敬,跟着还自然而然地对他生出了比较强烈的爱慕之心来:以前因为她看见过他,知道他是一个英俊帅气的年轻男人,就对他有过了一点儿微弱而朦胧的爱慕之心,现在他做了演员,工资还那么高,你说想叫她对他不起比较强烈的爱慕之心,这可能吗?
赖月英一对曾学兵生出了比较强烈的爱慕之心,她的内心感情就不容易掩饰了,于是当着旁边别人的面,她也禁不住脱口而出地问他:“阿兵,你这下有对象了吗?应该还没有吧?”
“有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曾学兵歪起头来带坏笑地反问她。
“我也不知道。我,我……”赖月英害羞起来,也不自然起来,眼光躲躲闪闪的,还向一旁闪开了一下去。
吴文碧见她这样,好像就对她抱起不平来了,故意对曾学兵一瞪眼说:“那还会怎么样,当然是希望做你的对象,请你以后能讨她了,难道这么靓的妹子你也不愿意吗?”
“这种事情这下可不好决定,还得慢慢看情况再讲哩。”曾学兵突然摆起了腔调来说,“你们应该知道,我这下到市歌舞团当演员,是刚进去,什么都还没有,得先好好努力努力才行。要是不快些把根基搞好,以后可能很快没得演员当,这可是我很害怕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做什么事情当然都得往长远考虑,不能急在这下这一时。而谈对象那种事情,是一旦答应了一个人,就得对她一辈子负责的,那可开不得玩笑啊。所以,我虽然不是不喜欢阿英,也不能那么草率的就答应她。”
“这下不答应,以后答应也行。”吴文碧笑着再说。
“到时再讲吧。”曾学兵含含糊糊的、显得挺谨慎地说。
赖月英看他这个样儿,自然有些失望。不过她想,只要他没有明确拒绝她,那她以后就要努力去向他追求才行。直到他明确拒绝她,或者接受她为止,不然她就不对他放弃。
……………………
唐鲁立和曾小丽晚上一直都是两口子呆在他们的宿舍里,曾学兵说出去玩麻将,早早就离开了。
唐鲁立心里总记挂着自己的业余研究,看见曾小丽坐在书桌前看剧本,他就也拿着一本剧本以及一些纸笔跑出了客厅去,在那儿看一下剧本,又思考一下自己最近正研究着的东西,把一些心得给记下来。
到十点钟的时候,曾小丽先去卫生间洗了澡,然后便叫唐鲁立也去洗。唐鲁立没有拖延,马上就去了,洗到十点半钟就洗好了,然后觉得有些犯困,便对曾小丽说:“老婆,我们上床睡觉了吧,阿兵跑出去玩,不知会玩到什么时候,我们是难等到他的。他有钥匙,不需要我们给他开门,到时他自己开门就行了。”
“好的,我们先睡了。”曾小丽点点头说,然后便和他一起关上两人房间的门,脱了衣裳躺上床去,因为唐鲁立对她动手脚,抚摸她的手臂、脸儿等地方,叫她慢慢起了情绪,他们便一起好好亲热了一下。
完事后,他们便继续躺在床上,安静地睡觉了。
因为心中没有什么事,他们很快都睡着了。唐鲁立随后做了一个梦,那个梦的情景是这样的
这一日,唐鲁花从外边回来,告诉唐鲁立,她跟朋友想去安都名寺青云寺游玩,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在现实当中,唐鲁花是脚有残疾的,但在梦中她却脚没有一点儿问题,跟任何正常的女人走起路来都差不多。
唐鲁立这时正和妻子曾小丽在吃着玉米棒,听她这样问,他便再问曾小丽:“老婆,你讲去不去呢?”
曾小丽回答:“行啊,没问题,我很久没去过青云寺了,这下也想去看一看。听讲那儿有外边老板来投资,比以前装修得好很多,也好看很多哩,我得去好好看看才行。”
这样他们便一起去了。
唐鲁花的朋友原来是她的同学,名叫侯伟胜,读了大学的,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