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顺初看着刘雅芳白晰性感的身子,俏丽怨艾的脸蛋,觉得她的长相确实是很不错,在这安都镇的城乡内外除了曾小丽之外,就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比得上她了,好像是老天爷为了补偿他得不到曾小丽的“悲哀”,而特意造出她来送到他面前的。
“我要想不爱她都难啊!”罗顺初发自内心地这样想,凑前去真心实意地对她说:“阿芳,我同你讲实话吧,自从去年我在水库边第一次看见你之后,我就爱上了你。只要你愿意,你在我的店子里做工也得,嫁给我做老婆也得,我都会爱着你!”
眼泪从刘雅芳的两颊上流了下来,迷惘的忧愤布在她脸上,使她的眼睛望向了别处。
他望着她美丽迷人的脸儿,不能不生出怜爱之心,暗暗地想:“原来漂亮的妹子给人x奸过后是会变得这么痛苦无助的,当初我为什么不硬x奸了曾小丽呢?如果目的得逞,当时她也会变得这么痛苦无助,然后今日她就会是我的老婆,而不是那个穷鬼唐鲁立的老婆了!”
这样一想,罗顺初便禁不住后悔起来,后悔自己当初不够胆量强行占有曾小丽。
好在现在他面前有了一个几乎可与曾小丽媲美的刘雅芳,她差不多光着身子哭泣的神情叫他分外地生怜生爱,而曾小丽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因此他对着她的姿容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会儿以后,冲动又强烈起来,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都再次把她按倒床上,又折腾了一番。
这次的结果在罗顺初的眼中是挺圆满的,他想到了未来,想到他的婚姻生活,他对自己能够娶到刘雅芳为妻,越来越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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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丽的二哥来找过曾小丽两次后,曾小丽的心情便变得很不好了,唐鲁立的心情也同样变得很不好他现在跟郁闷、压抑的情绪简直是难兄难弟,总是形影不离,挥之难去。但他隐忍着不让自己表露出来,在她面前尽可能地强颜欢笑。
中午吃过饭后,曾小丽睡了一下午觉,起来后她就关上卧室的门,眼睛专注地站在大镜前试衣裳,将身上的遮掩物先脱得只剩下一件文胸和一条三角裤。
曾小丽在穿着倩装的时候,总是显得很性感迷人的,现在她脱得只剩下了三点式,该掩的掩了,该露的露了,比她穿着倩装时或者脱得一丝不挂时还更性感迷人,艳光四射人的美很多时候是靠呈现当中适当掩饰才显出它的极致的。
曾小丽在夏天时常会脱成这样去对镜试妆。每次唐鲁立看见她原已很出众的身姿变得更魅人,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的冲动。现在也一样,看见她的苗条的那么充满美感,洁白的肌肤那么熠熠闪光,他便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她的大腿,又摸摸她的腹部。见她推开他的手,他便立即站起来,跑到她跟前去搂抱住她,亲吻她的脸儿,亲吻她的肩膀……
此时的曾小丽似乎很反感唐鲁立跟她亲热,愀然地说:“你走开,莫碰我!”
唐鲁立耍无赖:“你是我老婆,做什么不能碰?”
她用力一推他,生硬地说:“不能碰就不能碰,不为什么!”
见她态度这样,唐鲁立觉得很无趣,便解嘲地说:“看起来我在老婆心中没位置罗!”
说着他便坐回床上去,拿出指甲钳剪指甲,把因为指甲稍长而积满黑色污垢的指甲一只只剪短,觉得在家里很憋闷,便对曾小丽说:“你不给我亲,那我出去,到外边去走一走!”
说着他便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侧着身子挤了出去,迅速地又把门给关上了。
走到街上唐鲁立便想到曾学兵两次来要钱的事情,想到他两次来要钱都没有能够给一分钱给他,唐鲁立便决定再去原铺头那单位讨钱,力争能够快些把钱讨回来。
他来到那个单位的办公大楼,上到三楼时,把长长一条过道封住的铁门开着,该单位副主任站在门旁安锁坏的抓在手上,新的已经快安好了,但他嘴里却在自言自语:“这锁看着没有一点儿事啊,怎么安上开不了呢?”
唐鲁立走到他跟前,谦恭地先打了一声招呼:“主任,你好!”
副主任瞧向他,客气地点点头,说一声:“哦,是你!”
这时这单位管收屋租的那个高个儿从很远的走廊尽头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崭崭新、匙孔插着钥匙的门锁快步赶了过来,对副主任说:“我又找到了这把锁,安这把应该没问题了。”
对方瞧向他手上的锁,应和地说:“安这把应该是没问题了。”然后叮嘱他:“你把它安上去,我进去休息一下。”
说着副主任便走进了列第二间的主任办公室去。
唐鲁立想跟过去,高个儿先喊住了他,问:“又是来要钱啊?”
“是,我外母得急病住院要出很多钱,想快些拿出来给她交医药费。”唐鲁立礼貌地回答。
他却用起了油腔滑调来,说:“你用什么拿这儿的钱呢?你以前在这儿做过生意,别人都做,你也做嘛!”
唐鲁立听见他这副腔调、语气,觉得很逆耳,立刻气不忿地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