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然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现在曾晓惠心中还带着那日见唐鲁立时郁结在心的无奈和遗憾,心境难以阔开。
张卫云是不会了解到她此时的这种思绪状况的,他只是很想跟她说话,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好,眼睛老在那儿游移不定。
有好一阵,厅房里十分幽寂,似乎一个人都不存在似的。
终于,张卫云开口了,声调平平地说:“晓惠,我今夜想同你去听歌,有一个外地的歌舞团到安都礼堂唱歌,你愿不愿意同我去呢?”
“我不喜欢听歌,从来不喜欢。”曾晓惠回答他的是闷闷沉沉的声音。
“那跳舞呢?河边有一家私人开的卡啦厅新开业,你愿不愿意同我去?”
“我不想去,那儿不是正经人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