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往会有什么往恋爱、婚姻方面发展的可能,虽然他也曾经对童彩雪生出幻想,生出渴望,希望两个人能够白糖炒苦瓜,同甘共苦。因此他在看清了相片上的人以后,尽管嫉妒、难受感对他起了一定的作用,但他在外表上却故意表现得非常开朗、大方的样儿,好象完全是出于没有一点儿醋意的,他十分发自真心地对童彩雪说:“祝贺你,童彩雪,你们两个人很相配,非常相配。你们在一起肯定很幸福、很快乐!”
“对,我这下是很幸福、很快乐。”她回答,在他面前勾起了唇角,轻轻地一笑,然后她就再去抽屉里拿出一本结婚证来,送到他面前说,“这是我和我老公办的结婚证。”
唐鲁立又接过来看了。
“老公”这个词,对那些心中有爱的女人来讲,她们把它给讲出口,她们内心肯定会有一种幸福感、甜蜜感的,但在唐鲁立听来,他却有些扎耳感,难受感,因为他所暗恋过的童彩雪喜欢和嫁与的男人不是他,称呼为“老公”的男人也不是他。
唐鲁立随后就没有在这儿多坐下去了,告辞离去。
在他走到街上的时候,他心里想: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前他和童彩雪不可能,以后更加完全不可能,他可以从此让自己“解脱”了,不再去对她胡思乱想。
“我坐在云端看世事,雨和我都在纠结,要不要让你晓得,当你和他已经快成一家时,我只能向天空问,你做什么乌云密布?”
在唐鲁立这样想着心事时,很巧,天忽然下起小雨来,细细密密地下,叫他身上很快落下了一层湿湿的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