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虽然认为自己不是坏人,但他也绝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马金香这样任君采摘的诱人样子,显然是不会计较他把她扑倒占有的。但是他能吗?他不能。
“呼……”
房间里响起李致远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他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马金香感觉到自己的胸前一凉,心头忍不住流过一抹惆怅和自爱自怜。她真的没有其他想法,她只是想把自己给他,就这么简单。
她也知道像李致远这样聪明的人也应该看得出来自己这番心意,但李致远却没有要她。
他肯定嫌我老了,嫌我曾经有过男人,他仅仅只是可怜我们母女……
马金香缓缓睁开了眼睛,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滚,但却没有掉落下来,她不想让李致远看到她的眼泪。虽然她心里仍然一如既往地感激李致远,但她也有她的自尊,她不想让李致远看到因为他没有占有她而伤心落泪,她要让他知道不管他占有还是不占有她,她都是无所谓的。
“好了马婶,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李致远真心受不了了,这少妇比少女对他的诱惑还大,如果再多呆一会他肯定把持不住扑向那香躯,于是赶紧退出了房去,深深呼吸,平伏下心情,然后趁着夜色回到了家里。
一个礼拜后,李致远发现从山上带回的那两株兰花,居然开出了花朵,粉黄色的,像雏鸡的羽毛一样,嫩黄色,十分的鲜亮,而且没有杂色,于是更觉得这兰花的宝贵,心中十分的期待。
于是这天,他带上两株兰花,跑去了省城,他要去花木市场,找人鉴别一下,
到了省城,在花木市场门口的一家宾馆住下,将两株兰花放在宾馆里,将门锁好,然后走出来,
说来也是巧了,在花木市场的门口,遇到了冯家诚。
冯家诚看到李致远,意外的同时,也是一阵的激动,快步上来,握住李致远的手,“小李,真是太巧了,我们又见面了,呵呵……”
“是呀,冯老,您今天的气色不错呀,”李致远见冯家诚红光满面,便不由得道。
“小李,说真的,我现在身体比以前好多了,说起来,这都多亏了你呀,如果不是你的药水,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的硬郎。”
李致远从来不怀疑自已的药水,那药水是用灵液兑成的,任何病都能治,所以也没有意外,只是淡淡地道“那也是您身体底子好。”
“哎,对了小李,你今天怎么会在这?是不是有什么事?”
“呃,我想到花木市场逛逛,顺便看看花。”
“呃,那刚好,我也逛逛花木,”冯家城道“我们一起逛吧。”
“那敢情好,还想请您帮我指点一些花木方面问题呢。”
“我对花木只是略通皮毛,懂的不深,这样,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花木老板,他是这方面的行家,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那敢情好呀。”李致远说道,于是二人就一起进了花木市场。
花木市场非常大,走进去就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又仿佛是走进了一个绿色的世界。
冯家诚嘴上谦虚。但对花木却是非常的精通的样子,一路走去,不断地对李致远指点着:“致远,你瞧这个兰花,名子叫“飞佛”,一株要好几十万呢!”
李致远看时,是一株非常鲜美的兰花,花蕊宛若一个佛像。
“还有那个红颜树,你猜猜它的价格……一株都要上百万呢……”冯老自问自答地道。
一棵树都要上百万,李致远暗暗咋舌的同时,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在老家开一个花木基地,把家乡的荒山闲地都利用起来赚钱。
就在李致远沉思之际,一个声音响起:“老冯,过来啦,你可是很难得来逛一次呀!”
“哈哈,是呀……”冯老道:“我今天是顺道了,对了,老蒋,你的那个金沙树菊,有没有请人治好……”
“唉,别提了,人倒是没少请,但没有一个人能治好的。”
李致远转头看时,与冯老说话的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身边摆放着许多花花草草,他一边招呼着冯老一边正在给那些花草洒水。
“唉,你说这人得怪病,怎么这花子也得如此怪的病呢?”冯家诚叹息一声,不无惋惜地道。
“哎,老冯,你这话算是说对了,这花和人是一样的,身子越是娇贵,越容易得病,而且一得就是稀奇古怪的病!”那蒋姓老板颇有经验地道。这话听上去很富有哲理性。
李致远听到这里很是好奇,难道这“金沙树菊”很珍贵不成?这时候不由得向蒋姓老板问了一句:“老人家,您说的‘金沙树菊’是什么?是一株菊花吗?”
李致远一句外行话把蒋姓老板给逗乐了,他见李致远和冯家城一起过来,便早就留意他了,只是李致远活脱脱农民工的朴实打扮让他很是好奇,因为他清楚冯家城的背景,在位前可是省政府的人物,怎么身边会跟着一个农民工打扮的小青年呢?
蒋老板做了大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