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鞭打、上夹板、烙铁烫都只是开胃小菜,鞭子打完之后可以上披麻戴孝了,也就是鞭打完之后,在伤口上撒上盐,再把纱布缠上去,等到结痂,纱布粘在肉上,再给一条条撕下来,连皮带肉一起撕下来。
披麻戴孝需要时间比较长,但是曹从龙有的是耐心。
还有刷洗,就是把俘虏按在铁板上,用开水烫,烫过之后的部位用铁刷子刷,直到刷出森森白骨出来。
还有什么灌铅、油肠、断椎、弹琵琶等各种办法来对付这些俘虏。
曹从龙也不着急,搬了一张凳子坐在牢房里面,看着自己那名麾下审讯这些俘虏。
“陈展!”曹从龙喊了声。
“卑职在!”那名军官回答了一句。
曹从龙点了点头道:“陈展,若是能审讯出地宫入口,王爷一高兴了,肯定会给你请个圣旨封伯封候!”
“多谢将军!”
这个曾经在锦衣卫做过事的人名叫陈展,当年是世袭锦衣卫,不过他十五岁父亲去世的时候加入锦衣卫不久,闯王便攻入了京城。末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先是向闯王投降,后来又向满清投降。因为骆养性投降,使得锦衣卫密探全部暴露,遭到清廷追捕,曾经庞大的天子亲军死的死,投降的投降。
陈展逃离了北京,逃到南京,参加了司礼太监庞天寿组建的新的特务机构。但是不久之后弘光朝又覆灭,陈展跟着庞天寿一路逃往,逃到福建侍奉隆武,他还曾经跟随庞天寿去澳门借了一支葡萄牙火枪队。
再后来,隆武帝被郑芝龙出卖,不幸被俘,陈展同上面失去了联系,后来就加入了郑成功的军中。
如今二十七年过去了,当年十五岁的少年已经熬成了中年汉子。
“大人,这个老鞑子年龄那么老,肯定知道地宫入口处!就让卑职从这个老鞑子开始下手吧!”陈展指着一名头发胡子全白的老旗丁说道。
曹从龙点了点头:“嗯,就从这个老鞑子先下手吧!”
由宫殿改成了牢房十分宽敞明亮,所有的俘虏都被捆绑在牢房里面,行刑的过程能够让所有俘虏全部看到,这样更能震撼其他人,就算是审讯过程中不小心弄死一两个也无所谓,总是有人会害怕的。
两名行刑的明军上来,把挑选出来的那名老旗丁从柱子上解开,拖到一张桌子跟前。这名老旗丁已经挨过一通鞭子,被打得遍体鳞伤。行刑的明军把旗丁的手摁在桌子上,从腰间取出迅雷短铳,调转过枪口,以枪柄当成铁锤,一枪柄敲在手指头上,指甲碎裂,指头的骨头都碎裂,这名老旗丁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说!告诉我们地宫入口!”陈展冷笑着道。
这名老旗丁倒是很硬气,俗话说十指连心,敲碎了指甲和骨头,他还是咬紧牙关,把一口血痰呸到陈展脸上。
“继续!”陈展喊道。
行刑者拿起枪柄,又一下用力敲下去,第二个指头也被敲碎,这名老旗丁惨叫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陈展让人用水把他泼醒,继续动刑。直到十个手指头全部被敲碎,这个老旗丁还是一个字都不肯透露。于是陈展下令,对他采取刷洗之刑。
毕竟是年老血衰的老人了,刷洗之刑还没走完,这个老旗丁就一口气没上来,一命呜呼,去了地下见老奴去了。
接着陈展又让人拉过来第二名老旗丁,比起第一个老旗丁来,这一轮的酷刑一开始就加码了,上来就是刷洗。这个老头子又如何扛得住?几轮酷刑下去,那名老旗丁也和前一个那样,受不住酷刑当场毙命。接着又是连续拉了三个老旗丁过来,酷刑是一个比一个加码上去,越后面的越狠。
结果还是一样,这几个老旗丁都咬紧牙关不肯说,最后都是在动刑的过程中承受不住去见了老奴。
酷刑的过程,俘虏们都看得到的。虽然这些守陵的老头大部分都不怕死,但不是每个人都不怕死的。等到陈展开始提审第六个老旗丁的时候,这个老旗丁早就被前面五人受酷刑的惨状给吓得双腿发软。当陈展走到他面前,让人把他拖出来的时候,这个老旗丁吓得浑身发抖,大小便失禁,当场休克过去。
“把他弄醒!”陈展冷冷道。
一盆用雪融化的冰水劈头盖脸浇在这名老旗丁脸上,老旗丁苏醒过来。
“告诉我,地宫的入口处在哪里?要不然,你将会比他们几个的下场还要惨!”陈展弯下腰来,一张狞笑的脸快要凑到老旗丁脸上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小的说,小的说!”这名老旗丁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很快,明军就找到了地宫入口处。被后来的人称之为考古挖掘的工作开始了,被曹从龙调过来的朝鲜包衣阿哈上来,每个人都抡起铁锤,拼命的砸封住入口处的石头,可是封住地宫门口的石头又重又厚实,根本无法砸开,石头和石头的连接处是用糯米石灰粘合的,用铁钎撬都很难撬开,就算是好容易撬开一条缝,也无法撬动巨石。
“炸开!”赶来的郑袭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