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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之孝加快步子,走到坐在大帐正中间的王新宇面前,单膝跪地拱手道:“大帅,末将不负众望,抓住了孔四贞的头号包衣傅弘烈!”
尚之信也不甘示弱,大步走上前:“大帅!小王没有辜负大帅的重托,抓住了额驸孙延龄的弟弟孙延基!”
王新宇哈哈大笑,站起身来:“你们两兄弟可是又立大功啊!好,来人啊,赏尚之信和尚之孝两兄弟一人一千两白银!另外,你们两人可带兵名额增加一个营!”
尚之信和尚之孝投降之后,为了限制他们,王余佑对两人的可带兵的名额进行了限制,不让他们手里有太多战兵,他们的旧部让他们自己挑选,选中的留下来当战兵,落选的调拨去后方当辅兵。若是两人能够立功,立一次功劳,带兵名额可以增加;一旦立功达到一定程度,可以获得更好的武器装备。
对此两人都没有什么异议,毕竟他们是降将,而且明军的战斗力之强悍,让他们十分震惊,他们自己手中那些所谓的精锐,在明军眼中却是连看都不够看。
王新宇给两兄弟的立功升级制度,就有点像是后世玩游戏里面打怪升级一样,两人的官职不变,但是带兵数量有限。随着功勋点的增加,不仅带兵数量可以增加,而且还能通过立功来改善武器装备。
目前两兄弟手头九成都是冷兵器的近战步兵,等功劳增加了,可以增加火枪手,骑兵和炮兵等兵种,获得的盔甲之类的装备也能改进。
不过升级兵种,改进装备也不是白给的,需要两兄弟花银子去购买。目前王新宇给两兄弟发军饷,发银子,他们要升级装备,就要用王新宇发给他们的饷银来购买。等到今后,两兄弟攻打去了西域,横扫波斯一带的时候,那就是让他们自己去赚钱了,至于他们是去抢劫还是盘剥当地人,都不关王新宇的事情,反正以后他们是去祸害绿教地盘。
两兄弟退下之后,王新宇看着傅弘烈,似笑非笑道:“傅大人,听说你在庆阳当知府时,当地百姓都称你为傅青天啊!爱民如子又不畏强权,为百姓做了无数好事,老百姓不知道有多少户人家给你供得有长生牌位,傅大人,你名声很好嘛!”
傅弘烈咬牙切齿道:“逆贼!你休想劝降本官!逆明早已不得人心,早该亡了!我大清顺治康熙两位万岁爷洪福齐天,乃是顺应天意!尔等逆贼却逆天倒行!不早降王师,反而屡屡挑起战事,致无数生灵涂炭,百姓痛苦不堪!若不是尔等逆贼,这天下早就太平了!老百姓也也不用受苦!你们不仅荼毒百姓,还屠城屠村,实在是罪不可赦!”
“哈哈哈!”王新宇仰天大笑,“尔等死忠于鞑子之鼠辈,本帅也不会招降!你说本帅荼毒百姓,你又是什么?你不过大汉奸孔四贞的一个包衣家奴罢了!对你这样的走狗,老子杀你不过杀一条狗!”
旁边的蔡九仪拱手道道:“阿弥陀佛!大帅,傅弘烈名声很好,无论他在广西当县令还是庆阳当知府,当地百姓都确实受过他不少恩惠,这样的官是难得的好官啊!”
王新宇冷笑一声:“若是天下都是这样的官,我们还有机会反清复明吗?如果鞑子朝廷的官员都象他这般假仁假义,擅长收买百姓,我们还有驱逐鞑虏光复中华的希望吗?越是象傅弘烈这样的汉奸官员,对我们反清复明的大业破坏越大!对满清鞑虏奴役欺凌华夏百姓的帮助也越大!”
“对!”洪熙官也插了一句,“越是鞑子的清官,只要不投降的,我们就越要杀!”
“来人啊!”王新宇大喊一声,“把傅弘烈推出去绞了!看在他是清官份上,本帅就赏他一个痛快,给他留具全尸!”
“诺!”两名亲兵走上来,把傅弘烈拉出去。
傅弘烈被拉出去的时候,嘴上还在骂骂咧咧的骂个不停。
“傅大人,卑职奉命送您上路了!”其中一名亲兵手里拿起一条绳子,向傅弘烈拱了一下手道。
傅弘烈抬起头来,面向北方:“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本官乃朝廷忠良,大丈夫死则死尔,何惧之有!”
王新宇从中军大营走出,冷笑着骂道:“简直就是侮辱了文天祥的诗!文丞相为何而死?是为了华夏,为了不向蒙鞑子投降!而你这狗包衣,却是为效忠鞑子而死!”
两名亲兵把绳索套在傅弘烈脖子上,两人往两边用力拉动,随着绳子逐渐收紧,傅弘烈发出一阵呜咽声,两腿拼命蹬动,两眼往上翻白,嘴巴张大了,拼命想要呼吸,却因为绳索的收紧无法呼吸,不久之后,傅弘烈两腿就蹬直了。
王新宇走回到中军大帐,看了跪在地上的孙延基一眼。
“我愿降!”孙延基连忙磕头道。
“你?你孙延基一个纨绔公子,比你那个无能的哥哥还不如!在我眼里你不过是****做的鞭子,闻(文)不能闻,舞(武)不能舞的,留着你又有何用?”王新宇冷笑道。
孙延龄已经是一个无能之辈了,孔四贞虽然是孙延龄的妻子,却很看不起自己的丈夫。而孙延基比孙延龄还不如,这两兄弟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孙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