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只留下妇孺老弱耕地,年轻人都加入民壮来了。都是朱国治,杀得江南士子害怕啊!老夫告诉他们,倘若王师败了,大家都没办法活命。人都没了,还要银子做什么!”钱谦益拿出一份捐款名单。
虽然琼州军和郑家军有钱,但张煌言的浙军却是穷得叮当响,浙军没有做生意,都是依靠部分税收和募捐养活。
王新宇接过名单,粗略的看了一遍,放下名单道:“如果总是让他们捐款养着浙军,那也不是一个办法。小侄觉得,我们应该在江南创办新的公司,吸引江南士子们投资。他们可以得到收益,而我们也能提高收入。特别是浙军,开办新的公司,可以解决浙军的粮饷问题,还能购入新的武器改善装备。”
“只是读书人不愿意从商,他们宁可买地也不愿意经商。”钱谦益道。毕竟在读书人心目中从商是最低贱的事情。
“不需要他们自己从商,他们出银子入股即可。”王新宇道。
“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不过开办新的公司,会不会影响到你们的生意?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你们帮我们办公司,却要抢走你们的生意。”张煌言问道。
“不影响,市场那么大,生意是做不完的。”
正在说话间,下人和粗使丫鬟们端着一盘盘酒菜上了桌。
用完餐,王新宇告辞离去。刚走到钱府门口,就有一名小姑娘喊住他:“姑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