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了。接着,那男子也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他们进来的时候夜天星看不到他们的正脸,出去的时候却能看见。很明显的,他们三个人都知道这里有监控。不同的是全茗诵是本来就知道,而那一对男女却有可能是依靠自己的直觉发现的。
在离开校长室的时候,全茗诵看了一眼监控头。她没有表达出什么不情愿被那女子拉着走的意思,只是微微皱着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尖。拉着全茗诵跑的那个女子也看了一眼监控头,与全茗诵不同的是,她是非常俏皮的对着镜头做了一个鬼脸。最后面的那个男子,他用非常轻蔑漠视的眼光看着在他前面出去的两个女生。看着看着,他突然也抬头看了一眼监控头,仍然是用他之前的眼光。
就这样,全茗诵给自己和天忆请了假。离开了校长办公室。而那位女老师,继续跟校长商量着有关于下午考试的一点事情。
看完了一遍全茗诵来请假的监控录像之后,夜天星又再看了一遍。她注意到了全茗诵在低头看自己的鞋,她是想借用自己的鞋来留给她什么信息吗?
看第二遍的时候。夜天星一直都在注意全茗诵的鞋子,最后终于发现她穿的那双蓝色的,半新不旧的轻便布鞋的鞋尖上,被烫了一个洞。
鞋子被烫了一个洞……鞋子被烫破……鞋子破了一个洞……鞋子破……破……鞋子……破……鞋破……胁迫……
夜天星又看了一眼屏幕里面全茗诵的那一双破了的鞋,想着。她嫂子是否是这个意思。
明白了全茗诵的这双鞋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之后,夜天星再次快进了一次录像。看完了之后,她的注意力却渐渐地转到了那位叫“小婉”的女老师身上去。
她很确定那位女老师看到了全茗诵鞋上的破洞,校长室总共就这么大点,那位女老师和全茗诵之间的距离其实很近。而且就在全茗诵来请假的这两分钟之内,她低过几次头。全茗诵布鞋上的那个破洞不小,如果她看不到,她就是瞎子!但是她在看到全茗诵鞋上的破洞之后,却什么也没说,她是迟钝?还是她嫂子一直穿有洞的鞋子?还是……她也有问题?
一想到这个可能。夜天星的眼光立刻就变了。她没有再浪费时间去看录像,而是迅速的想了一遍全茗诵对那女老师所说的话。她嫂子既然连“胁迫”的谐音都想得出来,说那些话不可能只是为了浪费唾沫,一定还有什么玄机。
让她想一想,她说天忆吃了很多变异兽肉,然后没有活动消化就去睡,然后凌晨起来,又感冒又跑肚……回忆着全茗诵说的话的同时,夜天星也想,她或许应该去找人问一问。搞不好了解全茗诵与天忆的人,一下子就能够听出来问题在哪里呢!
夜天星正这样想着,有人就送上了门来给她答案。那个亲自给他们调了这段监控视频的人报告原辰绪说,有两个人也想要调这段时间的监控视频。他是来问原辰绪,让不让他们看。
那个人问原辰绪,原辰绪就看她。夜天星不想都能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她叹了一口气,让那个来报告原辰绪的人带她去见那两个人。果不期然,她看见了站在她面前的天继与全铭冬。
看着知道了自己的妻子孩子莫名其妙的请了假。这会儿是真的凝重了起来的天继,夜天星又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她怕再阻止,天继会生气。
“哥……算了!你去查吧。我只是希望,你查清楚之后,别恨我就好。”
“星星……算了!哥哥也不问了。”在知道全茗诵在七八个小时之前就为自己和天忆请了假之后,天继眉宇间的凝重就再也没有卸下去过。现在见夜天星说这种话,他心里面更是觉得不对了。
她为什么会说他会恨她?为什么是一副那样凄凉悲哀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简直快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心里面堆压的疑惑和那种若有若无的不安,已经快多到足够和他的清醒和冷静抗衡,致使他不能很明白的思考。
夜天星放了天继去看录像,却拦住了跟在他身后的全铭冬,然后张口就问他。
“你好,你是我嫂子的弟弟吧?请问怎么称呼?”
全铭冬被吓了一跳,他这会儿还一直提心吊胆着夜天星会因为他之前拿她开玩笑的那几句话而对他印象不好,突然听到她跟他说话,他被吓了一跳的同时,也下意识地,规规矩矩地,像是小学生在介绍自己一样的回答了夜天星。
“呃……你好,我叫全铭冬。”
“我叫你铭冬可以吧?”夜天星自来熟的问,问完之后,她也不等全铭冬同意,便继续道:“你能告诉我,天忆他喜欢吃变异兽肉吗?”
“啊?”全铭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但夜天星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硬是让他抽出了一点点清醒的思绪。想一想他的小外甥,他回答夜天星道:“哦,他从来都不吃那个东西,怎么了?这个……很……咳!很重要吗?”
全铭冬心底里暗自觉得丢脸的捋了捋舌头,怎么搞的?就算她是姐夫的宝贝妹妹,他也不至于紧张成这个样子啊!他这个样子如果被平日里一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