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生可以不跟你计较”,段延庆暗想道:”反正我有段誉这儿子,他做皇帝跟自己做皇帝有什麽差别,再说慕容复那人不怀好意,那不如把这面子做给虚竹”,当下段延庆本来就要答应,忽听得咚一声,手中钢杖掉落,段延庆吃了一惊暗叫:“不好”!左掌淩空一抓,欲运虚劲将钢杖拿回手中,不料一抓之下,内力运发不出,地下的钢杖丝毫不动。段延庆吃惊更甚,当下不动声色,右掌又运劲一抓,钢杖仍无动静,一提气时,内息也已提不上来,才知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着了旁人道儿。
而此时萧峰和虚竹也闻到一股香气,紧跟着身形瘫软了下来,虚竹高喊道:”悲酥清风”。
只听得慕容复高声说道:“哈!哈!哈!北萧峰,虚竹子,段誉,你们今日终落於我手,所有新仇旧恨可以一次结清”。
听了这话後,段延庆心下已然雪亮,暗中使了迷药的自是慕容复无疑,淡淡地道:“慕容公子,我大理段氏不善用毒,你该当以‘一阳指’对付我才是”。慕容复微笑道:”在下这‘悲酥清风’当年乃取之西夏,只略加添补,使之少了一种刺目流泪的气息。段殿下曾隶籍西夏一品堂麾下,在下以‘悲酥清风’相飨,尚不失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家风”。
慕容复笑道:“要解这‘悲酥清风’之毒,运功凝气都是无用……”一句话未说完,王夫人喝道:“你怎麽把舅妈也毒倒了,快取解药来!”慕容复道:“舅妈,甥儿得罪,稍後自当首先给舅妈解毒。”王夫人怒道:“什麽稍後不稍後的?快,快拿解药来。”慕容复道:“真对不住舅妈了,解药不在甥儿身边”。
虚竹暗中想运功凝气,确发觉真气整个停滞动不了,只要自己本身真气可以运行此毒便可化解,暗中骂遍了慕容复祖宗十八代,也气自己太不小心,明明知道慕容复会放悲酥清风,自己反而没有先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