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凝雪这得意洋洋的分析,再看看那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自己的心情也忍不住好了起来。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这法子到挺不错的”
“是吧”凝雪见他这样子也是一脸的笑意,不由的咂舌“啧啧,那接下来就有意思了”
“诺贤的事儿已经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恩,也该差不多了,只可惜啊,咱儿子的好日子要添上一笔了”说到这儿,很是惋惜的摇了摇头
而宫缌墨只是淡淡的对她看了下道:“这不是为了你祖父和祖母他们一家子么”
“这事儿安排在诺贤周岁那天真的合适么?”想到这儿,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然安排在你妹妹婚事那天?”宫缌墨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她。
“哎?”
“你祖父的案子是一件大案子,你觉得人不都到场来的话有意思么?”
听着他淡声的口气,脑子里飞快的捋了捋,恍然大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的想法是```````”
“诺贤的身份在这儿呢,怎么可能不想尽办法来呢?”
“原来如此啊,三妹的婚礼不一定所有的人都到齐,要是找个说辞不来也无法为难”说到这儿,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不屑的弧度。
“所以,这件事儿,只有在诺贤这事儿上最合适”
“哎~~~~真是一刻都不让消停”这下,凝雪真的越来越无奈了。
而宫缌墨这儿只是微微地一笑,并未说什么。
如今网已经打开了,就等着那些鱼自己上钩了。
距离诺贤周岁是越来越近。
整个宫里的人都是异常的忙碌,毕竟诺贤虽然没有被封为太子这一说,但是身份就如太子一样了,当然要好好地来了。
清晨的阳光总是给人感觉很是温和,一黄袍女子安静的站在花丛中,小心翼翼的浇着花。
而身边的宫女则是恭敬的站好,谁也不敢打破这如同画卷一般的画面。
“娘娘,娘娘,太后娘娘那边叫您赶紧过去呢”突然,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有一个宫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而冷月立马上前将她拉到了一旁,小声的询问着。
在听到她的话冷月的脸色微微地一变,立马转身来到了花丛中的那个女子身边,小声的在她耳边细语一番。
手上的动作停顿,在听到她的话脸色微微地一变
“更衣,摆驾慈安宫”
“是”
正主发话了,这身边其他的人怎么能够不听从?立马跟随她回到了屋子里,快速的帮助她换了一身衣服,移步走出宫门口,轿撵早已准备好,在冷月的扶持下坐了上去,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一处走去。
一路上,凝雪都在沉思着刚才冷月和她说的话。
太后,不,现在应该要称为太皇太后了,已经醒了呢。
哎,这下更没消停日子过了。
要知道,这位老太婆对自己可是一直都是看不顺眼啊,这要是知道在她这沉睡期间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儿会不会再次厥过去?
在自己一路沉思下,轿撵在一处终于停下。
抬眸瞥了一眼宫门上的大字,
慈安宫
这应该是自己被封后来第一次来这儿吧,不对,就算是之前,也基本没来过。
在冷月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路过的人都纷纷的恭敬的行礼。
终于,来到了里屋,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怒吼
“冶儿呢?冶儿哪去了?怎么没见他来?”紧接着,就有一个摔杯声响起,不用想,都能知道这是谁。
微叹一口气,果然一刻都不消停,这样一来的话还不如不醒呢,能够清净点。
紧接着,一个女子无奈的声音响起“母后,这``````”不用说,这是端皇贵妃,也就是现在太后身份的黄氏了。
“还有皇帝呢?皇帝哪儿去了?”
“母后您也不要太着急,陛下马上就来”黄氏轻声的安慰着。
在黄氏的安慰下,里面的的声音才逐渐小了许多。
“我的天呐,这是大病初愈的表现么?”一旁的冷月在听到里面那声如洪钟的声音也无语了。
“父皇不是说她快不行了么?”而凝雪这儿心情也很不好。
并不是她不尊重人,只是对她真的尊重不来,而且自己也不是圣母,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儿可真的忘不了。
冷月刚要说什么,就被一个人的声音给打乱了
“皇祖母那边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凝雪看了下来人,一身黄袍衬托的他更霸气了,没好气的努了努嘴“呐,正发疯呢”
“恩?”宫缌墨在到她这番话不由的轻挑眉头。
“刚才又是找宫缌冶又是找父皇的,啧啧”
“父皇不是说她活不了多久了么?怎么还能这么闹?”宫缌墨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