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就二十斤。
到了半路上,他突然告诉两个领头的小厮,让他们自行前去,他还有事要回营处理。
等到这些人消失不见,他缓缓地走上另一条路。
马师傅控制着呼吸,始终平静。约莫两里路远近,见到一家人院子里的草绳上晾晒着黎族服装,飞了进去把衣裤扯下就走。
到一个小树林里,他动作麻利地换好衣服,不知道从啥地方取出一把刀。真是败家子,居然用这么好的刀做锄头,他挖了一个坑,把换下来的衣服埋进去。
马师傅在四周一用力,再又连根扯来一丛灌木盖在上面,脚在扯出来的坑里踩了几下。又把埋衣服的小土包踩实,灌木放在上面,检查了几下,又用手巴拉几下。
束上头巾以后,他伛偻着身子走出树林,居然脸都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附近的河汊很多,不少农民撑着船到地头干活。
马师傅眼见一个年轻人把小船停在河岸边,轻手轻脚地冲不远处的姑娘招招手,两人钻进了旁边的密林里。
他手脚麻利地把缆绳解开,飞快地摇起了橹。小船在他的手中像飞一样,不一会儿冲出河道进入到海里,再也不知去向。
竹楼里的酒席还在继续,赵云今天很高兴,从来想到用这种方式进入到朱崖。
不过好奇怪,以往喝酒的话,怎么喝都不会醉,今天喝得脑袋都昏昏沉沉的,难不成这段时间没睡好觉?
他不动声色,不再喝酒。
开什么玩笑,他不喝有谁敢劝?
赵云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回来的,到了大帐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些疼。
“水!”赵云叫了一声,却发现没有人进来。
这是怎么了?
“典韦、周仓?你们谁在守夜?”他忍不住传音过去,却发现喊了出来。
周仓昏昏沉沉地闯了进来,还在打着呵欠:“主公,对不起,我刚刚眯了一会儿。”
“你出去吧!”赵云轻轻挥手。
看到周仓的身影不见,他的心一直往下沉,自己的功夫没了。
试着用了气,所有的经脉都是封闭的,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内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