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岛上的气氛很是凝重,来来往往的商贾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现巡逻的兵士增加了好多。一些生面孔经常被叫住问话,稍微有些磕巴马上就带走。
不得不防啊,所有的大宗师强者们全都在前线去了,分家的宗师也都领到自己的任务,前线去了二十多个,暗中保护战将们的生命安全。
其余的人,连眼皮都不敢眨,要是家人受到一丁点伤害,回来的话哪怕你是宗师,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剥夺武功都是轻的了,更为严重的则是废掉武功赶出家族。
“姐姐,云哥哥是不是在躲我?”刘佳看上去我见犹怜,身上的轻纱在晨光中发出点点金光,吕强在不远处领着一批禁军防备。
“佳儿你想多了,”荀妮展颜一笑:“夫君为何躲着你?他可是皇上钦点的镇南将军,就连府里也多少日子不曾回来,他确实忙啊。”
一旁的桑朵腆着大肚子吃吃笑,云郎悄悄回来过,自己还枕在他臂弯里睡了一觉。
“朵儿,你笑甚?”蔡琰生怕她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都快当母亲了,时刻注意,不能大喜大悲,要是孩子出了半点差错,夫君回来要执行家法的。”
桑朵有些怕怕,脑袋往后一缩。夫君的手打屁屁,说起来很羞人。她顿时装起了鸵鸟。
“姐姐,你们的家法很厉害吗?为何朵儿姐姐都害怕?”刘佳仰着脑袋天真地问。
“家法?”荀妮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旁边的两姐妹:“夫君很和善的,你何时看到他发脾气?那是你昭姬姐姐在吓朵儿呢,怕她又惹事儿。”
这话刘佳深以为然,上次尽管没被山越人俘虏,当时觉得刺激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她不小了,知道自己是公主的身份。
要是灵帝的女儿都落在蛮人手里,自己就只好以身殉国了。父皇肯定不会因为公主而对蛮人屈服,最后的结果就是山越灭族自己死节。
死不死的无所谓,就是怕死后看不到赵云哥哥,那就大事不妙了。
“云哥哥又要打仗了吧,”刘佳叹了一口气:“这些该死的三苗人,为何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要给我云哥哥找麻烦?对了,朵儿姐姐,你们不是有家法吗?那就执行在三苗人身上。”
呆萌的桑朵眼睛瞪得老大,打三苗人的屁屁,那画面太美不敢直视。
南征军兵分三路,左军由军师中郎将、合浦太守戏志才领军,副军师中郎将、日南太守荀谌协助,下辖赵龙赵虎赵豹三位战将,从日南郡西卷城出发。
右路军尽管是偏师,由副军师中郎将贾诩率领,下辖陷阵营、桑云、葛尤。他们还带了不少骆越人随军,不管是语言还是武力值都不错,从交趾郡苟漏城进军。
赵云自领中军,抽调荀彧担任副军师中郎将,
后军的辎重,全权交给二代们负责,董承为正、士孙萌辅助,大家都是知道轻重的人,相信今后二代们对赵家对赵云更为亲近。毕竟南征以来,他们是第一次放手施展自己的才能。
赵仁赵义赵礼赵智赵信五员战争聚集在中路,先登营、赵孝、赵节、赵恕准备随时接应左路军与右路军,有毗舍阇的小黑、赵声的招寿、赵音的招福日夜巡逻。
大宗师强者赵天赵地赵玄赵黄赵宇赵宙,所有在交州的分家高手全员出动。宋钟与李彦自然不可能落于人后,自告奋勇随军,保护每一路人马的重点人物。
每位大宗师分派两到三名不等的宗师随行,木秀维当起了向导。
此次动员了四万正兵、十二万辅兵,在交州寻找商机的商贾们不少都缀在军队后面,他们也有自家的部曲,准备好把俘虏交易给交州,赚取路费。
这点没商量,赵云从来都不会把自己的俘虏交给别人,还需要从外地购买俘虏。交州的建设日新月异,需要的就是大量的人员。
阮天王带着阮龙阮虎阮豹阮彪管理,不怕商贾们反上天去,更有宋家派出了自家的精锐,监督着交州局势,生怕有人趁着军队上了前线后方起火。
这是南征军在大汉南疆进行的最后一次战役,史称三苗之战。
集中了交州、荆州和扬州绝大部分的财力、人力、物力,从刚开始的交州到后来两个州的卷入,让后世的史学家暗暗称奇,认为我华夏的资本主义就是从这时开始萌芽。
战争是资本运转最快捷的方式,前线的缴获到了后边,马上就会转化成钱财,然后又源源不断化成物资,聚集到前线,形成一个良性的循环。
除了极个别的商家,每一个都遵循着基本的商业准则,没有谁敢在南征军的太岁爷头上动土。毕竟战时你沾点便宜,到时候秋后算账连家族都会被覆灭。
一路上,三路大军势如破竹。木秀维和三个儿子木人光、木人雄、木人柱,本身就出自这片区域,而且到达过的地方不少,充分担当了带路党的角色。
可能只有木秀维对南墙山有所了解,毕竟他这一脉和对方互不统属,他作为一个普通的弟子也不敢越界,连过去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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