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话都不能,外面的声音太嘈杂,即便说话声音小了都听不清楚。
上午的时候,打听到这种客船在阿林与终点镇南岛都委托有人专门卖票,中途上不上人,上多少人只能看在当地的旅客上下船的人数来分配。
说实话,单是客船这一点,惠乘自忖在交趾都推行不下去,哪有这么多人坐船?除非也有这么多的客商。
听说阿林出发的船只最少,不少荆州船只不想到那边,毕竟大楼船的运营成本在那里呢,装不满不合算。就是自己坐的这条船也是三两天一个来回,基本上回去票就卖得差不多。
船老大尽管没做多久的生意,却是门清,他认为从阿林出发,只要不低于四成就能赚钱,中间在广信特别在高要客人多。
船行速度加快,应该是船上的人着紧在天黑之前赶到镇南岛吧,中途再也没有要上下船的客商。
酉时刚过的样子,惠乘坐的这条船到了镇南岛。
当年他上任的时候,还特意到处转了转,却不记得那时这岛究竟是啥模样,真没啥印象。
可以说,整个交州看上去特别荒凉,刚开始的兴奋到最后的平淡,只用了不到十天就厌烦了,比起老家扶风还要贫瘠不少。
四人拱着手道别,其实大家都知道,下一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还能不能见面都很难说。
别的不说,镇南岛的码头到处都是,来的去的船只就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
船刚靠岸,一队兵卒高声叫道:“哪位是交趾来的惠乘太守?我们大帅有请!”
惠乘忐忑不安,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在万众瞩目中被迎下船。
这时,一骑上前,马上的年轻人呵呵笑道:“惠先生你好,我是赵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