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们十分为难,如果让张让家的车队出门,肯定会让人诟病。要不让的话,他们的统领大人蹇硕就是在张侯面前也十分恭敬。
“谁的车马?”这时又来了一队兵卒,城门校尉赵延脸色肃穆。
一个禁军赶紧打马上前,悄声给他汇报。
尽管两者不统属,人家赵校尉是实打实的两千石官员,更何况其兄赵忠与张让关系非同一般。
那胖子中年人是张让的二管家张鹏,今天他接了个私活,一批大宛良马从西域而来。要是这批马到手,一匹马赚个两万金很轻松。
赵延也有些为难,看见另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马车里的人见张家车队挡路,让马车夫在车前叫道:“速速让路,耽误了大人的事情拿你们是问。”
“滚开!”张鹏此刻心慌意乱,他就是不想让那匹些马进入马市,才提前到上西门外截住。
要是真在马市,商贾有商贾的规矩,张家的名头都不好使。
马车停下,一个人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看见张家车队,赶紧拱手:“下官雒阳令赵温见过侯爷!”
张鹏面有难色:“原来是赵大人,我们家侯爷没在车上。”
“没在车上?”赵温脸色一变:“你在和我开玩笑?”
“不,小人怎敢开大人的玩笑?侯爷实不在车上。”
“大胆狂徒,用张侯依仗,左右还和与我拿下?”
看见赵温片刻间翻脸,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你你你!”张鹏气得说不出话类,你了半天才愤怒地用手里的剑指着雒阳令。
“无名歹徒拟准袭击我!”赵温大呼小叫。
“大胆!”赵延上前,不由分说把张鹏砍死在当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