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关羽还是那样言简意赅。
他对沃沮还有其他的少数民族,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在能帮助弱者身上得到一丝满足,还可以趁机惩罚一下自己看不惯的豪族,何乐而不为。
“那某就大胆说了,”鲜成干笑一声:“不知将军可曾婚配?”
“你是何意思?”关羽有些蕴怒,站起来要走。
当年抛妻弃子,是心头的痛。如今虽然地位稍微有一些,却不想回到老家,因为他觉得自己还不是仇人的对手。
他曾在心里发誓,有朝一日,必然高头大马,衣锦还乡,到时候至少是一个两千石的官员,看他们还敢不敢碰自己一根手指头。
“将军且慢!”鲜成身边一个少年站起来,她三下两下扯掉头上的文士巾,露出一头青丝,俨然是一个妙龄少女,年方及笄。
关羽见过的美女不少,看到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僵持,轻轻坐了回去。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睛直直地看着鲜成:“说吧,怎么回事!”
不是关羽不喜欢美女,如此青春靓丽的姑娘,他看着心里也是一荡。
喜欢美女是一回事,他永远都会把自己的**埋在心底,给人一种不近女色的形象。
“小女子鲜姬,”那女孩儿毫不示弱:“有一次在大街上看见将军,从此就开始喜欢你。今天是我央求阿兄带我来的,愿自荐枕席!”
还是这边的人大胆啊,在中原谁敢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关羽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鲜姬的眼光无比温柔。
当天晚上,他没有回都尉衙门,在包间旁边的客房过夜。
第二天早上,等关羽回去的时候,在桌上发现了赵云的手书:“糟糠之妻不下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