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于领导太学士子?”那人气急,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
他扭头转向一旁:“长文兄,此事看来只有你亲自出马!”
“也好!”陈群长身而起,不多说话,拱拱手出门。
“主公,”此人尽管挨了一巴掌,却没有半分尴尬:“陈长文的文才稍显不足。”
“某知道!”这人一脸凝重:“然则他的家世,不是你等所能比拟的。颍川陈家,可是天下少有的大家族。”
“陈家开枝散叶,把势力从颍川扩张到徐州,端的不可小觑。”
“苦也!”在座一人直拍大腿:“我等如何在此处?下不去也,要被堵在当场。”
“乐兄,你和我在太学士子面前估计一点名气都没有。”旁边一人慢条斯理地说:“倒是袁兄,你在太学里可有不少熟人。”
人都是这样的,哪怕自己的处境也不好,看到别人比自己更惨,立马就觉得心情舒服多了。
乐兄深以为然,笑盈盈地看看袁兄:“某和贾兄稍事乔装改扮一番,大摇大摆走出去也不会有人发觉。”
“既如此,乐兄,我们走吧。”贾兄心里直打鼓:“不然,太学士子上来,发现我们就麻烦大了。”
“是啊,袁兄,乐某就先告辞了。”乐兄拱拱手:“此后毕竟要和赵家小子同僚,被别人说出去就不好看了。”
两人一前一后,把帽子拉得低低的。
看着他们的背影,那太学士子不由紧张起来:“主公,我们也收拾一番走吧。”
“蠢货!”袁兄轻叱:“他们是十足的蠢货,你也一样。这里是燕赵风味的包房,谁敢上来?”
说着,脸上连连冷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