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荒道长自始至终没有再出现过,赵云已经很满意了,此行不虚,有了葛洪和葛尤哥俩,特备是葛尤的武艺,比三流初期的桑云都要厉害。
好在赵云有选择性给了他一部导引术,武痴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修习的机会。
要不然,等桑云和葛尤相遇,两个人说不定真的来一场龙争虎斗。
桑明的园子里,桑朵郁郁寡欢,因为赵云告诉她,家中还有两位娇妻的事实。
尽管她从小就接受这中婚姻制度,就是父亲桑明也不止去世的娘一位妻子。
每一个少女心中,都有彩色的爱情梦,总想着自己是爱郎身边的唯一。
“朵儿,你如何不吃午饭?”桑明闻讯,忧心忡忡地赶来。
桑氏部族经过两次折腾,实力下降得不是很多,威望却大不如前。
高句丽人冬天没啥事儿,从来也没有出兵的习惯。
各个部族之间,对情报工作还是很重视的,人少倒也罢了,上次桑进请的援兵足足一万人,加上辅兵,怕不是有四万人。
此次葛氏部族更加高调,几乎部族倾巢而出,营帐都绵延了十多里地。
要不是有真定赵家这块金字招牌,今后能不能继续保持目前的地位还很难说。
自己在大兵压境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让赵云前来相助。
说起来十分可笑,曾经歃血为盟,竟然变得如此脆弱,因为利益葛氏不仅背叛还来攻打自己部族,难道他们就不害怕天谴吗?
“阿爹,孩儿早上吃的羊肉太多。”桑朵看着华发早生的父亲,不由鼻子一酸。
羊肉?什么羊肉?今天早上吃的是熊瞎子肉。
“说,朵儿,是不是赵云那小子欺负你了?”桑明这么多年又是当爹又是当妈,如何不清楚女儿的状态:“为父打死他!”
“别,阿爹!”桑朵赶紧拉住父亲的衣袖:“只是舍不得离开你。”
说完她心里一阵苦笑,自己这老爹,如何是赵云的对手,也就和二哥差不多的实力。
“真定和我们桑氏相隔不远,为父壮着呢。”桑明骄傲地挺起胸膛:“时不时就会过来看你,到时候我把外孙带到桑氏,从小让他骑马射箭。”
父女两眼看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不多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以往桑朵和老爹说话,总是嫌他烦,此刻所有的怨恨都烟消云散。
赵云已经和岳父言明,带着桑朵离开,今后转战鲜卑,直接回真定完婚。
时近年关,赵家军眼看就要在军营过年了。
赵孟在帅帐里不耐烦地来回走着,二儿子整天就是个三脚猫,大儿子倒好,天天来请安勤的,多一句话都不想说,急急忙忙就要赶回青州军。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反思,随着儿子们慢慢成长,他总是极力在做到一碗水端平,事到临头才发现,好像水没有端平,但自己也没倾斜啊。
如今的真定赵家,不再是小门小户,家产、家主的位子动人心。
直到赵云回来,他心情才稍微好一点,挤出笑容见过葛家两兄弟和未来的二儿媳。
他不由得赞叹起这小子的眼光,挑的媳妇,个顶个的漂亮。
“阿爹,我军何时进攻佳氏部族?”赵云可没闲心唠嗑,刚进帅帐就迫不及待地说。
“一个渣渣部族,值得大动干戈吗?”赵孟眉毛一挑:“估计此时就快有消息回来。”
啊?赵云禁不住一呆,原来在父亲的眼里,自己和哥哥的斗气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
要知道,不管是大哥赵风还是自己,手下的人都必须要有进身之阶,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到战场上杀敌。
跟着自己没有前提,鬼才跟着你。
来高句丽之前,徐庶和赵云都如临大敌,随着情况的了解,才发现真的没有必要那么着紧。
现如今的高句丽,远不是隋唐时期的靺鞨人、高丽人那般强大。
“父亲派遣何人为帅?”赵云心中暗叹,事已至此,也无所谓了。
“你的大兄戏志才统领如何?”赵孟促狭地一笑:“徐庶带着张飞、太史慈,老大这次全部力量都去了,何颙带着泰山四兄弟、臧霸,就留下他和两个鲜卑人。”
赵风不像赵云,他总是觉得自己和斯曼、沙群有些没有磨合好的地方。
在塞外,估计他没胆量使用两人,回到青州,才是鲜卑人施展拳脚的地方。
徐庶感到有些憋屈,不就是因为戏志才被主帅赵孟相中吗?自己不得不接受当日同窗的调遣。
同时,却也十分佩服,处的位置不一样,观点自然有些许的差别。
戏志才始终站在全局的高度,面对观望的佳氏部族,上去不由分说就是一顿强攻。
刚刚从桑氏部族回来的霹雳炮部队,再次展现了跨时代的威力。
白山黑水之间不缺少石头,石雨一下,地面坑坑洼洼在所难免,可佳氏的前锋军完全报废,就是幸存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