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桑朵玉面羞红,跳下马奔到她父亲身边,一跃而上,在老爷子背上膈肌着。
可惜她忘了,桑明现在可是穿着盔甲的,平时要是一膈肌,保准他立马哈哈笑,此刻这一招却根本就不怎么管用。
“前辈,”赵云傻眼了,当面答应了人家闺女,转眼老丈人找上门来,只好呐呐问了句干瘪瘪的话:“你好。”
“老头子很好,好得不得了,从来没有如此好过,哈哈。”桑明说着,终于被女儿的小手从脖子上伸进去,碰到了痒痒肉,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在下,小子···就此告辞。”赵云不想打扰人家享受天伦之乐。
“别,你不许走!”桑朵慌慌张张,不想连她老爹一起被带下马来。
要不是两人都是武者,说不定就此受伤。
“好吧,我不走。”赵云从来没有如此窘迫过,说话都不太会了。
“给我!”桑朵有了父亲在身边,没有了起先的羞答答,把手伸出来,白里透红。
“给啥?”赵云一愣,我可没拿你啥东西好不好?
“哼,就这么说要娶本姑娘么?”桑朵一叉小蛮腰:“定情信物都没有一个。”
“哦哦,好的。”赵云犯愁了,貌似身上没有啥值得纪念的东西。
“我自己拿!”桑朵闪身向前,把长命锁从他脖子里掏出去。
触碰到这个男人肌肤的时候,她没来由脸一红,随即继续安安心心取出自己的,在手里一扬:“喏,这个就是我的了。我这个给你!”
她抛过来一个东西,赵云没注意,差点儿被打在脸上,一闪身,那东西掉在地上。
“哼,今后可不许到处丢!”本来就是一个姑娘家,桑朵大着胆子做了这么多事,终于还是有些羞赫,再也不敢看情郎一眼。
赵云忙不迭捡起来,才发现也是一把长命锁,上面还留着少女的体香。
一时间,他好像成了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把长命锁胡※∮,m..c∞om乱往袖子里一塞,跳上飞云如飞而去,远处传来父女俩一串笑声。
回到营门口,他不由心里一热,徐庶和太史慈两人站在那里翘首以盼。
特别是徐庶,这丫没有修炼多久的导引术,故作斯文穿一身文士巾,鼻涕长流。
看到赵云平安回来,两人松了一口气,哥仨肩并肩往中军大帐走去。
“到手了?”徐庶一边走一边擤着鼻涕一边挤着眼睛。
“子龙,真有你的!”太史慈哈哈一笑:“早晓得我就出阵了。”
我的天,这话一说完他都差点抽自己一个嘴巴,现在人家小姑娘都成了赵云的人,那可是弟妹,难道自己上阵去和子龙争女人?
好在不管是徐庶还是赵云,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语病。
“怎么办?”徐庶有些挠头,咱是来打击桑氏部族,以免自己队伍东进的时候有高句丽人从后方包抄,到时候可真只有从乐浪郡那边逃跑了。
赵云苦笑着,他真不清楚,目前这种形势下,该如何向桑朵以及她所在的桑家商谈。
莫名其妙就多了个女人,在战场上,可不比闲时三礼六聘,也许回家时就直接带着成亲。
“就目前的情况分析,桑家显然是不会和我们开战的。”太史慈却胸有成竹:“最主要的是,如何向他们开口,帮我们去打其他部族。”
“是啊,”徐庶叹了口气:“同为高句丽一脉,他们不来攻打我们已经是极限,指望他们来帮我们,难啊。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桑家上阵,主要是情报的提供就好。”
这倒让太史慈为难了,说起鲜卑人,他可能要比高句丽人熟悉得多。
当年赵无极老爷子带着他,在各个草原部落之间周旋,就是没有往东来。
只有一些古老的地图上有所标记,那根本没有啥卵用,早就面目全非。
三人默默无言,走到大帐里坐下。
正在这时,人报桑家遣人过来。
哥仨又折转回营门,赵云依旧青衫飘飘,到营门口迎接:“原来是二兄,子龙有失远迎。”
“贤弟不用客气。”桑云哭丧着脸:“如今我们桑家已成丧家之犬,五叔托我来问你,究竟是如今把朵儿送过来还是你走的时候再带走?”
“什么情况?”徐庶大吃一惊:“你们桑家的战力,在整个高句丽都是首屈一指的。”
“唉,此处不是说话之处,到里边说吧。”桑云只是不停摇头。
“家门不幸啊,”平素稳重的他刚到大帐就忍不住开口:“父亲他们三人前脚出部族,后脚就被人占领了。”
“朴氏?”徐庶简直想象不出,除了号称第一部族的朴氏部族,还有何部族敢捋虎须。
“部族里面的叛徒勾结朴氏,”桑云大倒苦水:“我军一切接济,全来自部族。如今存粮不过三天,驻地易守难攻。”
经过他的描述,大家都感到棘手。
慕容山城,说起来起了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