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孔融,纯粹就是一个小白。名不经传的袁谭来攻打平原郡,竟然和一帮文士在城头喝酒来表示自己的清高。
前文已经说过,赵云对此人不感冒,主要是他对百姓不怎么样,标准的吸血鬼。
说白了,此人经历的事情极少,到什么地方别人都会因为他是孔家人捧着。
赵云虽然已经把刀子丢在地上,有眼力的下人早就拿走了,孔融还是紧张地不行,生怕这少年一不小心就在自己身上戳个窟窿。
“你???你别过来!”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由于害怕,连狠话都不敢说。
跟他前来的边让与陶丘洪,本身还是有学问的,人也极为聪明。
起先是因为和孔融是一起来的,从而对他的话不加判断。
此刻一见这怂样,心里马上就对其降低了好多个档次,脑袋飞速运转,想通了整件事情。
陶丘洪最先反应过来:“文举,按说我是你拉来助拳,不该说你的。然则你事先不告诉某与文礼实情,到此突然冒出段公案。”
他没叫孔文举已经很不错了,此人本来就嫉恶如仇。
“诚如子龙小兄弟所言,平原郡和真定相隔甚远,你家逃奴如何到的真定?”
他的心早已偏向了赵家,在说话的时候避重就轻,不提造纸工坊的事情。
可怜的孔融,哪里经过此等事情?双眼圆瞪,一瞬不瞬盯着赵云。
边让有心帮一把,却知道那样连自己都会陷进去,马上就做出了决定。
“让还有要事,恕不奉陪,告辞!”他双手行礼告罪,自顾离席走了。
赵云心里暗喜,赶紧使了个眼色,让人把此人留住。燕赵书院的博士总起来讲还是太年轻,等三老一走自己也进京,就司马徽撑着。
文人,就应该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教教学就好了,让他们做官简直就是害人。
“丘洪先生,张光明为云母亲从娘家带来的族人。”赵云故作满脸悲戚:“谁曾想他在工坊贪墨,害怕责罚,与外人相勾结。”
“文举先生,泰山孔家和真定赵家无冤无仇,想来你也是受奸人蒙蔽。双方就此了结如何?从此两家依然和睦相处。”
“对对对,”孔融犹如找到一根救命稻草,顺势下坡:“都怪那中山无极甄家,大老远找到我孔家,言及是他家的工坊。”
陶丘洪本来做出了判断,见此情形,默默无言地站起身来就走。他可不是一个讲究礼数的人,连礼都没行扬长而去。
赵孟虽然觉得和文人在一起憋闷,并没有走远,屋里发生的一切尽皆知晓。
到了此刻,他如何不明白甄家是在为自家女婿赵风帮忙?只不过没想到赵云杀伐果断,把一切掐死在摇篮里。
那边袁家还没发力,甄家这是在向女婿显示存在吗?继承人的问题,始终在他心里作梗。
然而,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儿子远在雒阳,啥都不知道,不可能由此对他惩罚吧。
屋里的孔融高兴而来扫兴而归,再也没有脸留在赵家,说了几句漂亮话告辞而去。
在心里,把真定赵家和赵云恨到骨子里,还准备留在真定城,好好搜集下赵家的资料。
却说边让与陶丘洪并没有走远,屋子里的蔡瑁、蒯越早就追了出来。
他们与赵云在江水之上同行那么多天,自然明白如今的赵家在文事上是一块短板,一个燕赵书院除了三老司马,没有能镇得住的人。
“文礼先生,末学后进襄阳蔡德珪见过!”蔡瑁学过导引术,身体不是边让这种文人能比拟的,不几下就追上了。
他执礼甚恭,一肚子憋闷的边让心情变得舒畅起来。
“在荆襄之时,早就听说文礼先生大名,何不移驾燕赵书院?”蔡瑁言辞恳切。
“甚好,让原拟拜访慈明先生、伯喈先生、子柔先生三位大才。”边让微微一笑。
陶丘洪走出门来,见一年轻人恭敬地看着自己,也不以为意,对自己恭敬的人多着呢。
“丘洪先生,襄阳蒯异度有礼。”蒯越一揖到底。
他很聪明的,清楚像陶丘洪这样的寒门士子,最是怕世家之人看不起自己。
不少寒门士子,尽管有些名声,却还是有先天的自卑,物极必反,成了自傲。
早就听说过燕赵书院,边让与陶丘洪很是清高,可能要赵云亲自上门去请才会来吧。
谁知机缘巧合之下,竟然阴差阳错,还是有机会见到三位大儒。
赵温又出去了,书院里蔡邕年纪稍轻,平日里忙得脚不沾地,只有荀爽还悠闲点。
他们四人虽然从赵家不是同时出发,到书院的时候几乎在同一时间。
边让和陶丘洪再次相见,不知道如何开口,他们原本就不怎么熟悉,名声向来和孔融连在一起,称为一时俊秀。
“四位先生,慈明老大人已恭候多时,请跟小的走。”赵得柱尽管是一个小小的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