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最大的困难,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
“噢?”蒯权眉毛一扬:“说说看。”
黄承彦不语,盯着他岳父。
蔡讽心里暗赞有个好女婿,温和地点了点头:“你忠良叔父和我虽然没有结拜,情同兄弟,你就直言相告吧。”
“那好,小侄斗胆替岳父和叔父分析。”黄承彦很有担当,也不怯场:“赵家财富甲天下,要不是赵忠护着,或许早就崩塌。”
“何况后面还有蜀郡赵家?彦信公的祖父也是三公,威望不小。”
“赵家还想着做海商,其实不过是把大家的利益捆绑在一起,今后能守望相助,每家背后的势力集合起来,就连皇帝都得让步。”
“这是其一,承彦认为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我和子龙的交谈过程中,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私心,十分坦诚。”
“和谁都是合作,和这样的人合作,我们心里有底。”
“南阳郡张家,也就出了姑父一个三公,那又如何?今后我们的船队在海上,他们还管不着。”
“子龙希望的是大家互补,南阳的那些武夫,跟随船队,指挥战斗。当然还需要更多的人。”
“譬如我能入他的法眼,是因为我对船上的一些东西也有所研究,他希望我跟着船队。”
“据子龙讲,木船在海上,通常寿命都比不上陆地,容易坏。他举了个例子,一个盐工长期和盐接触,手要腐烂。”
“所以,我在船上就想想办法,怎么来延缓甚至排除大船的损坏。”
蒯权是多么聪明的人,他马上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商机。
街上的流言蜚语,自然是听人汇报过,他这种智者只是付之一笑。
接着蒯权的一番话,让蔡讽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