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施了一礼。
赵云心头咯噔一下,尼玛,哥自己都没想好去争不争那座位和怎么争呢。要是这话传出去,别说自己,就是整个赵家都会受牵连。
“左仙翁说笑了,”他神色不动:“当今天子在洛阳呢,云不过是无名小卒。”
左慈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仙翁之类的称呼就不必了,不过是愚昧之人闲来叫的。”
“那好,我叫您左翁,您叫我子龙。”赵云见他没再纠缠,松了一口气。
“子龙,恕我直言,刚才简单查看了下,确实有导引术。”左慈不置可否:“但都是先秦古文。”
“里面的文字词意古奥,诘诎聱牙,一般人都看不懂。”
“很有可能,”赵云点点头:“云不过是想抄录下来,慢慢研究。秦统一之前,各地的文字不尽相同。”
“不过,蔡穆侯时期的文字,与周初的文字大致差不多。赵家祖上,还有相关书籍,也是用同一文字书写。”
他这可不是吹牛,自家导引术上开篇的什么“天地之初,宇清宙浊”之类石鼓文,就是赵家人代代相传。
不然哪怕自己是考古专业,没有相关资料和工具的情况下,也不能识别出来。
不能不说,古人对尸体保鲜真有一套。
八百多年过去,蔡穆侯仍然栩栩如生。
不像国外,现代社会用福尔马林,古代埃及干脆就是木乃伊。
可惜呀,这些保鲜方法好像知道的人并不多,有机会了一定要弄过来,后代人研究更方便。
但有经验的赵云知道,尸身见光变色,身上的穿戴,根本不能触碰,早就腐朽了。
至于左慈等人在墓里得到什么,他真没兴趣知道。
得知那小胖子左旋是他唯一的侄子左家仅剩的后代,赵云也不仅叹息,这老头为了侄子的哮喘操碎了心。
好在后世的科学发达,本科时上铺四川的兄弟他奶奶也是哮喘,经常在网上浏览偏方,记下了几个。
因为条件的限制,他给了一个。
鲤鱼一条一斤左右,糯米四两。
将鲤鱼去鳞,纸裹烤熟,去刺研末,同糯米煮粥。空腹食之。
太阳冉冉升起,赵云一行消失在树林间。
熬了一夜的左慈分外有神:“记住,今后我等不能与此子为敌。”
“赵老弟真好!”喝了热水的左旋也深有同感。
“走,我们去洛阳!”左慈转过头吩咐。
“师父,不是给赵云抄了吗?怎么还要给袁本初?”一个徒弟不由诧异。
“哼!千万别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谁要是说了逐出师门!”左慈又换了副面孔:“天下英雄何其多也!”
他们的马车早就准备好,不一会儿消失在朝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