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伺候,进门以后也没受过什委屈。在家养胎的时候,什么事儿都不用干。哪像我们年轻那时候啊——当初我怀我家大儿子的时候,挺着那么大肚子,大冬天的晚上冰天雪地里还要给公婆送洗脚水呢!”
香菜仿佛没有听出她们话中浓浓的奚落和酸意,在这些心理不平衡的女人们面前摆出一副很有优越感的样子,洋洋得意道:“那是,在座的诸位,可能谁都没有我有福气。”
有人陪着香菜一起笑,有点儿要讨好她的意思,“老三媳妇儿不止有福气,还很有能力。人家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还都是自己挣来的。”
在座的没有人不知道香菜是锦绣布行的大掌柜。
她现在拥有的成就,把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比了下去,当然会有人心理不平衡了。尤其是那些在家带孩子,一事无成的。
看着她们一张张脸,香菜都能感受到她们心底的怨气。
她借口离开,索性来个耳不听心不烦,眼不见心为净。
香菜去看望何韶晴母子。
还没到他们母子的房间,她就听到了婴孩儿的哭声。
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让人的心都跟着揪起来。
香菜进屋后,见马峰的母亲抱着小宝宝。
见小宝宝在婆婆怀里哭得小脸儿都变成了不正常的颜色,床上的产后还未恢复过来的何韶晴看着也是干着急,想说让婆婆把宝宝还给她,却又不好开这个口。
她婆婆也是心疼宝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抱起孩子,不管她怎么哄,宝宝到了她怀里就一个劲儿的哭。
香菜见何韶晴暗自焦急,她婆婆始终安哄不住宝宝也快要失去了耐心,她上前跃跃欲试:
“来,宝宝,到干妈这里来!”
马老太太见香菜伸出手来要抱走宝宝,很是不以为意,也没有把宝宝送过去的意思。
她可是宝宝的亲奶奶,亲奶奶都哄不住,一个外人就能哄得住哭啼个不停的宝宝吗?
香菜已经走到马老太太跟前。
马老太太犹犹豫豫的将宝宝交到了香菜手上。
将马家刚满月的宝宝抱在怀里的那一刻,香菜的心境莫名得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她觉得很神奇——
这白白胖胖的小家伙软软糯糯的,是那么可爱,也是那么脆弱,柔软的触动……不,震撼人心。
还真是神奇,宝宝到了香菜怀里,就止住了哭声,大大的没有一点杂质的泪眼好奇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这张陌生的脸孔。
“三牛,我是你干妈,你现在不认得我不要紧,我以后会常常来看你的。以后我还会带着你的弟弟妹妹来找你玩儿,么么哒~”
见孙儿不哭也不闹了,马老太太非但没有松一口气,脸色反而变得越发难看了。听香菜叫宝贝孙儿“三牛”,她的脸色更是一片铁青。
马家的宝宝大名马犇,总被香菜调侃成“马三牛”。马老太太将宝贝孙儿视若生命,岂能容忍香菜那么叫?
她在一旁提醒香菜,“我们家牛牛在对你笑呢!”
“牛牛牛!”香菜对着宝宝撅着嘴,一连叫了三个“牛”。她掂了掂宝宝的重量,转脸儿问何韶晴,“宝宝出生的那会儿才六斤多重,这八斤都有了吧,一个月长了快两斤,你这一个月都给他喂的什么,把他养那么胖?”
“就给她喂奶水啊。”
香菜往何韶晴胸前瞅去,见她胸围又大了几圈,好生的羡慕啊。她这孩子都快生了,胸前这两团还没何韶晴那一半大呢。
香菜目测何韶晴的胸围起码比她上回见她的时候涨了两圈,不禁好奇起来,“你胸一下长这么大,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
何韶晴笑着说:“我婆婆给我准备了一些下奶的偏方和药。”
“药?”居然还有下奶药。香菜倒知道有下奶的偏方,因为藤家端午老太太也给她准备了不少,但是对专门下奶端午药还是闻所未闻。“什么药?”
是药三分毒,那种药吃了对人体可能看不出有什么影响,可用药催出的奶水,对婴儿真的不会造成影响吗?
何韶晴从床头柜里扒出一个药盒,那药盒里还装着几粒胶囊。
她把药盒递给香菜,“就是这种药。”
香菜接到手上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这药盒上没有注明生产日期,也没有表明药物成分和用药忌讳。
她将药盒打开,放到鼻子前一闻,也闻不出中药成分。
香菜晃了一下药盒。
胶囊碰撞到瓶壁,发出清亮的响声。
“没有生产日期,也没有药物成分,这种药,你也敢吃啊?”
何韶晴还没说话,马老太太就急着发言了。
“没有厂家日期,因为那是管制药,很难弄到手的,我也是托了不少关系,才弄来那么几瓶。”
香菜沉吟了一下,斟酌了一下字句,很礼貌的对马老太太说:“马老夫人,为了您宝贝孙子好,这种药还是少给韶晴吃吧。是药三分毒,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