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现在锦绣布行和香菜的名声都很响亮,许多家媒体想要找香菜做专访。本着人情的缘故,她只接受了骆冰一家报社的请求。
骆冰有一点想要刁难香菜的意思,所以事先并没有把准备好的问题给香菜。
然而在做专访的时候,不管她怎样极尽刁钻的发问,香菜都对答如流。
她也发现,这个女子真的很与众不同,也难怪她曾经心仪的藤二爷会对她情有独钟。
采访结束后,骆冰向香菜透露了一个消息。
“最近你还是小心点,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
见她脸色凝重,香菜不禁奇怪,问道:“怎么了?”
骆冰犹豫了一下,道:“金潇潇之前在警局大院门口故意撞你,那之后她就以‘蓄意谋杀’的罪名被逮捕了。然而我去探监,警局那边几次拒绝了我探监的请求,我就怀疑……不像官方给出的说法那样,我觉得……潇潇根本不在牢中!”
警局那边都说把金潇潇逮捕了,如果金潇潇不在牢里,那她又会在哪里呢?
金潇潇要还是自由之身,想想这个疯狂的女人之前对香菜做出的疯狂行径,骆冰不由得担心起香菜的安危,而且是出于真心。
“这只是你的猜测?”香菜不觉得骆冰会骗她,但这要是骆冰毫无根据的猜测,那她会不会是想多了……
骆冰说:“我第一次去探监的时候,他们说女牢里根本就没有叫‘金潇潇’的人,后来他们有很快改口,说潇潇她不想见我。
我当时也没怀疑那么多,就想可能是潇潇的情绪还没冷静下来,所以才不想见我。
之后我又去了几次,他们还是用同样的理由要把我打发走,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潇潇从小就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中,怎么可能受得了女牢那种环境?她父母在国外,一时帮不了她,能帮她的只有我。她想要从牢里出来的话,不可能不想见我的!”
香菜觉得她分析的很有道理。
“好吧,我会小心的。多谢你提醒。”
香菜把骆冰送出家门,又陪她走了一段路,到街上看她打车走了,她才在翠梧的搀扶下拐回家。
快到家时,香菜远远的看见洪妈正兴高采烈的跟一人说话。
那人身形挺拔,清瘦高洁,长发绑在脑后。
香菜不由顿住脚步。
翠梧也一并停住,循着香菜怔愣的目光,探着脑袋使劲儿的瞅,一开始只觉那人的身影眼熟,多打量了几眼后,一脸兴奋的惊呼:“夫人,是老爷回来啦!”
闻声,藤彦堂转过身来,丢下手上的行李,慢慢张开双臂。
然而——
香菜瞬间拉长了脸,冷冷的瞥他一眼,便收回目光,径直往家里去。
藤彦堂双手僵在半空中,一脸尴尬。
香菜背对着藤彦堂,吩咐洪妈:“把门关上!”
家里的老爷还没进门来,洪妈哪敢把大门关上啊。
看看负气又傲娇的女主人,再看看一脸无奈的男主人,夹在中间的洪妈一脸难色。
见洪妈不动,香菜扭身唰唰两下把大门给摔上了。
摔上门也没落栓,之后她便大步往大屋里去了。
藤彦堂苦笑一声,推开家门,大步追上香菜,拦腰将人抱起。
“放开我!你放开我!”香菜示意性的在他怀中挣扎了几下。
藤彦堂二话不说,将她抱到房间。
香菜的粉拳一下又一下的捶打着他,“你走,你走!我要跟你离婚,我要带着孩子跟别人的男人私奔!”
香菜情绪上来,对他又捶又打,说着说着,眼泪扑簌簌得落了下来。
藤彦堂胸口揪紧,满脸心疼,千言万语化作细细的碎吻,落在香菜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脖颈上……
“你魂淡!魂淡……”
香菜的声音和所有的怨气,落入了他的深吻里,尽数化作了柔情蜜意。
两人缠-绵了半个多小时,将对彼此浓的难以化开的思念倾诉完了以后,香菜靠在藤彦堂怀里。
“你怎么舍得回来了?”
藤彦堂用鼻尖厮磨着她的耳廓,轻声道:“沪市这边的风声过去了,宁焯冉那边的事也办的差不多了……”
他的手爬到香菜隆起的肚皮上,满眼柔情。
他媳妇儿都快生了,他要是再不陪伴左右,真的说不过去了。
“你帮宁焯冉走货,到底走的什么货?”
香菜没去了解过,而且宁焯冉将消息封锁的很严密,也不知道藤彦堂在宁焯冉那里具体是什么情况。
藤彦堂说:“他那里所谓的‘走货’,就是黑吃黑。”
“黑吃黑?”
“很多舶来品都是要走水路的,近海的那一带区域有很多海盗,十分嚣张。他们抢运输船,我们就抢他们。”
香菜不禁赞道:“宁焯冉好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