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把一个化妆盒揣在了身上。
就一个化妆盒?
宁心似乎没有看到他询问的眼神,用口红在车厢里的桌子上做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标记,然后爬到车窗边上准备跳车了。
车窗与马背的高差悬殊不大,离的又近,宁心一跳就直接跳到了马背上。
燕松将一件厚实的军绿色的大衣递给她。
在外面的燕松没看到她具体在桌子上留下了一个什么样的记号,但不用猜也知道她这个记号一定是留给某个人的。
好奇心的驱使下,燕松禁不住问道:“你刚画得什么?”
宁心将大衣穿好,对他露出一个凶狠的脸色,攒着小拳头对他施以颜色,“问那么多干嘛!跟你又没关系@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那你就不怕被别人看到了?”
关于这点,宁心似乎很放心,“我朋友看到后,就会立刻把记号擦掉。”
燕松瞄了一眼宁心揣在身上的化妆盒,心想这小姑娘行为冒失,看似蠢萌得可以,其实是个小人精一枚。只怕她到沪市来的这一趟,目的也不单纯。
“坐稳了!”燕松提醒一声,然后策马前行。
马儿冲得太快,宁心唯恐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忙用双手抱紧了燕松的腰,然后意外的发现这男人的身材还挺有料的……
宁心看看屁股底下的枣红大马,突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她这声叹息刮到了燕松的耳朵里。
燕松问:“怎么了?”
他看不到宁心此刻一脸的惆怅和遗憾,只听她说:
“你骑的要是白马就好了……”
“小丫头,想白马王子想疯了吧!”
“想想不行么!”宁心凶他一句后,脸贴着他宽阔结实得背脊开始发花痴,“要是有个像藤彦堂那样的男人,腰挎宝剑,骑着白马,穿过雪地来接我,哇——想想都浪漫!”
燕松可一点儿也不这么觉得。
他翻了个白眼。
不过说起藤彦堂,他就要从宁心口中套套话了,“你爸爸到底在让彦堂干嘛?”
“这我哪儿知道!”
嘿哟,这小丫头居然还不松口。
燕松不放弃,“不管干嘛,他都不能不让人回家过年吧!人老婆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呢!”
宁心好似没有听到,一双眼睛左顾右盼,也没发现有什么值得欣赏的美丽景色,索性眼睛一翻,直接望天去了。
“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宁心这丫头的话不是一项很多吗?这会儿怎么变安静了?
有事儿。
这里头肯定有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