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能过到一块儿去就行。我们现在大概在……试婚阶段吧。”
“试婚?”金爷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个新鲜的词汇,继而又笑了,“好一个试婚。你也不怕过不了多久,彦堂发现你们不合适,不要你了,你这一试,可是把自己的名节给试没了。到那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香菜手起刀落,煞有介事道:“先把他一刀切了,然后我再找下家!”
“一刀切了?找下家?”
背后陡然响起一道阴森森的声音。
香菜顿觉一股寒意袭上背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机械的转过头去,见藤彦堂一脸阴鸷的站在她身后。
她舔着脸嘿嘿起来,“我这不是跟金爷开玩笑呢么!”
“你才跟金爷见过几次面,就这么随意了?”
“我这不自来熟么。”
“那你跟叶家怎么熟不到一块儿去?”
“这不分人么……”为了防止藤彦堂继续黑化下去,香菜只好丢下金爷,过去挽住藤彦堂的手臂。“谁都没你跟我熟。”
藤彦堂面色稍缓,明知道这丫头油嘴滑舌,还是忍不住着了她的道儿。
他心里无奈苦笑了一下,自己要是管束不住这丫头,更别指望别人能降得住她了。
坚决不能再给她好脸色,不然她真敢给你开染坊!
藤彦堂绷着脸说:“叶老被你气出病来了,躺值班室床上还直哼哼呢,你跟他说什么不好,非要拿他儿子刺激他!”
香菜一脸无辜加茫然,“我刺激他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人最诚实了,说的都是实话。”
藤彦堂看向金爷,一脸无奈的摇头,表示已经没人治得了这丫头了,他反正是无能为力了。
“别为这些小事儿烦心了,待会儿展会结束,都跟我去赏月楼喝杯热茶暖暖身子。”金爷看着香菜,眼底透着关切,“丫头穿这么单薄,也不怕冻坏了身子。”
藤彦堂附和:“出门的时候我还说她,她愣是跟我说什么要风度不要温度,穿太臃肿不好看。”
他简直无奈!
不过他没说临出门的时候,他给香菜强加了一件外套。
藤彦堂和金爷一唱一和的数落了香菜一阵,两人聊起了地产生意。
自从香菜从日本人手里抢了几块地皮,日本人最近似乎也消停了一些,不过他们不买地了,改租了。藤彦堂一样不会允许日本人打龙城任何一块儿地头的主意,照旧收购日本人看上的地皮。
金爷劝他适可而止,别着了日本人的道儿,何况这是种烧钱的行为,藤彦堂倾家荡产也不可能把整个龙城给盘下来。
藤彦堂当然不会自取灭亡,他筹建的几处盈利性的场所眼下已经开工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运营了。
他们谈的内容,香菜没多大兴趣,就一个人跑边上去欣赏展示柜里的那些古董了。
本来她对古董也没多大爱好,不过有些古董在展示柜里被暖色的灯光一照,还真挺漂亮的。
香菜欣赏着一只汝窑天青釉碗……上的两道裂缝,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将目光集中在那两道裂缝上,最后她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扩散的整只碗上。即便那两道无法磨灭的缺陷,也掩盖不住谈天青釉碗的整体美,她觉得相当的神奇,也似乎有点了解现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古玩爱好者了。
她摸着下巴喃喃道:“神奇……”
“哪里神奇?”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冒出来。
香菜受到了一万点的惊吓,跳开后摆出了防御架势,见是荣鞅,才卸下了防备。
“这只汝窑天青釉碗,哪里神奇?”荣鞅执着得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香菜过去,指着碗上的裂痕,“你看这只碗,上面有两道裂痕,一开始我觉得这无非就是一直破碗,但是看久了我发现,这只碗工艺精湛,造型秀美,釉面温润,高雅素净,而这两道裂痕并没有掩盖这些。”她心生感慨道,“然后我就在想,这样裂痕要是搁在一件衣服上,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衣服上哪怕是露出一根小小的线头,有些人也会放大这种缺陷,从而否定跟这件衣服有关的一切……”
“你说的那叫吹毛求疵。”
“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香菜满腹幽怨。
“那你什么意思?”
“我们锦绣布行哪天做的每一件衣裳都能像这只汝窑天青釉碗就好了,经得住时间的考验,流芳百世……”
荣鞅无情的打断她的白日梦,“现在是白天,还没到晚上。”
“切,你还别瞧不起我,我真本事还没撂出来呢,我手上可是有秘密武器!”香菜自信满满。
……
值班室内。
马峰被马平桑留在这里照看叶家父女。
想起刚才的事,叶雅琳心里就很不舒服,尤其是马峰对她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的态度,更是让她不爽快。
“马峰,你刚才为什么在外人面前那么说我?”她好歹是荣鞅的未婚妻,马峰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