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稳赚不陪。
《宁夏》这首歌应时应景又情意绵绵,定会让百悦门成为这个季节名声最响亮的吸金窟。
这丫头完全就是一棵摇钱树!
马峰不解的喃喃自语:“明明可以靠那张脸和音乐方面的天赋混饭吃,偏偏还要辛辛苦苦去搞什么布行生意。真搞不懂她那脑袋瓜里是怎么想的……”
藤彦堂从其中一名乐手那儿要了几张空白五线谱,将香菜提溜到楼上的办公室,还殷勤的将笔墨给她准备好。
就算他动作有条不紊,香菜还是察觉到他很迫不及待。兴致一上来,遂调侃道:“就那么喜欢那首歌吗?”
藤彦堂将一沓五线谱图纸甩在她面前,“废话少说,赶紧把谱子和歌词写下来!”
“不用那么多,一张足矣。”香菜满眼促狭。
一张就一张。就给她留一张五线谱,剩下的被藤彦堂一股脑撂进办公桌的抽屉里。以后有的是机会跟她做这样的交易。
香菜落笔,藤彦堂就立在一旁督促着她。
不多久,荣鞅和马峰一起进来。
“彦堂,好多人都在问‘老中医’那首歌……”一进来,马峰便一脸悲催。
荣鞅也不想承认,但事实上,‘老中医’那首被他们认为是不入流的歌,其反响确实要比《宁夏》好。
香菜只当没听见,也当没察觉到头顶那道灼灼的目光。只管埋头狂书,不消片刻便将《宁夏》的曲谱和歌词默了出来。
“好了。”香菜有种大功告成的喜悦感。
藤彦堂压根儿没让她高兴多久,拿起她刚默好的曲谱,皱着眉道:“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要的是这首歌的曲谱了?”
香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不要以为她没看到马峰那丫在狂给藤彦堂这丫竖大拇指。
她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藤彦堂好像真的没说过要那首歌的曲谱,一时间她只觉脑海中“靠”声不绝于耳。
简直日了狗啊!
香菜的眼刀子嗖的朝藤彦堂飞去,“你丫想耍赖?”
藤彦堂立马摆出一张无辜的脸给她看,模样简直比窦娥还冤。眼里却闪着狡猾的笑意。
他慢悠悠的从抽屉里又拿出一张五线谱,端端正正的摆到她面前,不紧不慢的催:“老中医,快点儿。”
“你丫找踢!”说着。香菜还真一脚朝他的小腿上踢去。
“真粗鲁,好歹我也是一伤患。”
香菜心里憋闷,她怎么就如此大意了?
她拾笔在五线谱上奋笔疾书下了一个大号的“狗带”,专门留了个空白地儿画了个竖中指的不雅手势。
她把五线谱上的内容展示给藤彦堂,很不愉快,“你丫已经从我这儿占了大便宜。还想得寸进尺么?”
藤彦堂神情一动,突然一脸的痛苦,弯腰扶着刚被香菜踢中的那条小腿,一个劲儿的抽冷气,“嘶——我感觉我这条腿要断了!”
马峰立马配合他,怒声指责香菜,“看你干的好事!”他装模作样的扶着藤彦堂,“她踢你,我跟大哥都看见了。走,咱们这就去医院开个证明——”
有了人证物证,然后一纸诉状将这丫头告发,她要是赔不起,就一辈子蹲在班房里别想出来!
这俩逗逼想的怪好,以为这样就可以拿捏住她了么?
香菜摩拳擦掌,一脸狰狞的表情,恶狠狠道:“我不介意帮你们把戏做的再逼真一点!”
既然藤彦堂不想要他那条腿,那她就收下了!
藤彦堂单脚跳走。他要是再不逃,恐怕他这条腿真要被这丫头踹断了。
方才默不作声的荣鞅眉头一皱目光一厉,低声呵斥他那俩小老弟,“胡闹,你们两个还是小孩子么?”
藤彦堂和马峰立马老老实实的站定,二人神情都是变得尴尬又窘迫。
看到香菜洋洋得意的朝他们吐舌头,马峰扬着拳头,向她示威了一下。
香菜抓着五线谱,指着上头大写的“狗带”给他看。
马峰拳头一松抓着脑袋,十分不解状,小声问藤彦堂,“她什么意思啊?”
没文化真可怕,藤彦堂差点儿要翻白眼,“她让你去死。”
马峰脸上爬满怒气,对着香菜又是一阵猛挥拳头。
荣鞅直视香菜。狭长的眼眸中包含着诚恳,“香菜姑娘有没有兴趣到我们百悦门来做事?”
香菜耸了一下肩膀,“我已经在百悦门做事了。”
“不,让你当个酒保。未免也太屈才了……”
香菜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抱歉,你想说的那些,我没兴趣。”
一旁藤彦堂不着痕迹的勾勾唇角,有些无奈道:“大哥。让她当歌女,你就别想了。她要是有那个意思,我早就让她上台唱了。”
明锐的马峰察觉到藤彦堂真实的心情。
面上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可眼底那快要溢出来的笑意是骗不了人的。有人肯定香菜的能力,就让藤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