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模样,“我把蛋糕都买下来,你告诉我怎么抓住那个纵火犯。”
藤彦堂竟也不怕亮亮,他不去招惹亮亮,亮亮自然对他不凶。
香菜严重怀疑昨天那把火把藤二爷的家给烧了,不然他怎么肯在一个纵火犯身上下那么大成本。
昨天那把火没烧掉藤二爷家的宅子,不过跟香菜所想也相差不大,烧毁的是荣记商会名下的一家造纸厂。
香菜对藤彦堂重复着明锐说过的台词,“你对这件纵火的案子很感兴趣吗?”
藤彦堂一派正义凛然,“协助巡捕房逮捕罪犯,是每个市民应尽的义务。”
香菜嘴角抽搐了两下,“真会说。”她小声嗫嚅,“恐怕这把火已经烧到你头上了吧。”
“你说什么?”藤彦堂凑近她,故意装作听不清的样子。
香菜立马摆出一副专业的姿态,“我看报纸上说:这个纵火犯连犯下多起案子,加在一块儿也没有带来多大的财产损失,所幸也没有造成伤亡事故。可见这个纵火犯,不管他是谁,他对破坏并不是很感兴趣。也没想过要去伤害别人……”
那藤二爷就不懂了,“他不搞破坏,也不去伤害,那他干嘛要纵火?”
“问得好。”香菜翘高了腿。晃了晃小脚,“那是因为他有病。这种有纵火癖的人在纵火、目睹火势或参与火灾的善后工作时体验到愉快、满足或放松。 ”
明锐似乎对她这方面得观念很感兴趣,“你的意思是,纵火犯在纵完火之后,并没有从现场离开?”
“他肯定在围观。”说完。香菜抬头懒懒看明锐一眼,“多看一些国外跟犯罪心理有关的书籍,抓住了这些罪犯的心里,那就离抓住这些罪犯的日子不远了。”
她霍然起身,拍了拍藤二爷的肩,不忘提醒她,“别忘了蛋糕的事情啊。”她把快速脱下的制服塞老渠怀里,“渠老板,今天的蛋糕都卖完了,我提前下班了啊。今天的工资算不算。都无所谓。”
反正那些蛋糕的提成,足够她跟芫荽吃喝一阵子了。
门铃又响,香菜已经风风火火得离开了渠司令蛋糕店。
藤彦堂瞧出她今天不是平时那样懒散的状态,不禁问老渠,“她这是怎么了,渠伯?”
老渠也摸不着头脑,“我也不知道啊,她今天早上一来,就心不在焉的。”他发出疑惑得声音,“啧。昨天在学校,你没跟她一块儿啊?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藤彦堂与明锐对视一眼,二人之见并没有言语,但在那短暂的一瞬间。似乎彼此都有什么传递了出去。
……
香菜回到世和医院,好巧不巧,在住院部的门前又碰到了一人——
“香菜姑娘——”阿芸还是那么有大家风范,逢人就笑,见谁都这么有礼貌。
上一次在住院部巧遇,香菜不觉得奇怪。她倒想要听听这个女人这次又是为哪般。
“你怎么在这儿?”香菜上下打量她。
如今的阿芸似乎有穿不完的新衣裳和漂亮衣裳。
阿芸身上的这款玫红色小洋裙是时下流行的最新款。
“复诊。”阿芸抬手,有意无意的抚上颈间。
“复诊不去急诊部,跑住院部来了哈。”上一回,香菜只是没戳破而已。
阿芸脸色有一丝难堪,她已经很快的找好理由,正要解释时,却见香菜甩头走远。
目光紧锁着那道远离的背影,她脸上友好的表情一丝一丝龟裂,眼中的愤恨渐渐暴露出来。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声音好似来自地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离间我和我弟弟,我也不会让你哥跟你好过!”
香菜怎会感觉不到背后的仇恨和杀气,她心里揣着别的事情,于是便像以往一样,不去计较。
现在她脑子里都是那张平面图。
她按照平面图上的标记,在世和医院走了好几个来回。跟她所料想的一样,她走过的地方大都是医院供人进出的安全通道,而且一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
到了傍晚,仍没有收获,香菜这才回病房取。
正趴小桌子上练字的芫荽抬起头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蛋糕卖光了,老板就让我们提前下班了。”香菜将摘下的围巾挂在了衣架上。
“你们店里的声音不错啊。”
“确实不错。”
香菜晃到床边,往床上一倒,忽然一股香味在她鼻头萦绕。
“怎么一股香水味?”香菜狠吸了几下鼻子,有些厌恶的皱起脸来。
芫荽脸色一变,神情慌张,不由握紧里笔上的那只手,头埋进字帖里不敢去看香菜的眼睛。
他含含糊糊否认,“哪来的香水味,我怎么没闻到?应该是药水的味道吧?”
香菜是那么好蒙骗的吗?她这虽然不是狗鼻子,倒还不至于识别不出香水味和药水味之间的区别。
“一股廉价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