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女儿虽然人长得不怎么漂亮,但是她天生一把好嗓子,你们嫉妒她也不能对她这样!”
杨老板又说了,“百悦门没天理没人性,简直就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把我干女儿的嗓子毒成这样!”
一听到“毒”这个字眼,周围哗然一片,不止来此的宾客,就连百悦门的工作人员也都震惊不已。
藤彦堂露出惊诧之色,目光定在垂头盯着鞋尖的芳芳身上,关切的问道:“芳芳,怎么会这样?”
杨老板正要张口,却被藤彦堂摄人心魄的冷冷目光一扫,整个人变得噤若寒蝉。
芳芳仍怯弱得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很小,听上去也很沙哑,“一开始……我本以为是感冒,吃了些药,许久不见好,就去医院……结果医生说我的嗓子坏了,检查出来说是中了汞毒……周围好几个姐妹都跟我一样,我就在想……”
不等芳芳把话说完,杨老板就把她的话截住,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惧而变得更加理直气壮,“大伙儿都听听,都听听,还不只我干女儿一个人受害,是一群啊——大伙儿经常来百悦门,哪个人心目中没有一个中意的姑娘,你们中意的那个姑娘是不是也很久没有登台唱歌了?怕是那姑娘的嗓子也被毒坏了吧——我今个儿不只是来为我干女儿鸣不平的,也是为那些受害的姑娘讨个公道,让人看看你们百悦门多么的丧尽天良!”
杨老板此话合情合理,却也不乏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