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浦原喜助一行人离开商店之时,一护也成功与石田雨龙会师了。
“一护!”站在石田雨龙对面的露琪亚看到一护出现立刻说道。
“恩,”一护点了点头回应露琪亚,然后转过头看着石田雨龙大声地说道,“找到你了,石田!不海扁你一顿我可是会很不爽的!”
“喂,一护,看那边!”就在一护还欲再放一点狠话之时,魂突然打断了他,指着远方的天空说道。
魂所指着的天空不何时出现了极多的裂缝,并且那些裂缝全部都朝着向着一个地方缓缓地移动过去,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新裂缝!而且,无数的虚也正在朝着那里聚集!
石田雨龙见到此状一边朝着高处跑去,一边大吼道:“看这里,你们这些虚!最后的灭却师——石田雨龙,来挑战你们了!”
“可恶!”一护咒骂了一句,正想要跟着石田雨龙冲上去,但在听到“最后的灭却师”这个词后停住了脚步,自语道,“最后的灭却师?他在说什么?”
露琪亚回答了他的问题:“灭却师,在200年前就已经灭亡了。所有残留下来的灭却师都恨透了死神,这憎恨的源头就在于两百年前的那场屠杀。两百年前灭却师…”
“就是被死神所消灭的!”
听了露琪亚的解释后,一护心里一惊。
赶到了现场浦原喜助靠在墙上,接着露琪亚说了下去:“不过对于死神来说,那也是一项痛苦的抉择。死神之所以要消灭灭却师,那是为了避免世界被毁灭。”
在看到一护惊讶的样子后,喜助继续说道:“在尸魂界之中,死神被称为‘调整者’。尸魂界和人间所放出的灵魂数量是相同的,死神的职责就是保持这个量的均衡。但是灭却师却出现了,他们完全将虚消灭,也即是说,人间的灵魂无法回到尸魂界,这样一来现世将会流往尸魂界,形成生与死交错的混沌状态。那即代表…”
“世界将会瓦解!”露琪亚补充出了喜助的话,然后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一开始,死神不断向灭却师提议——‘虚的处置全部交给死神来处理’。但是灭却师很固执,他们完全不接受这个建议。最后,尸魂界下达了消灭灭却师的命令,双方爆发了战争,结果你也知道了。但是一护,你认为这个是死神的傲慢、无礼或者是做错了吗?”
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从一护的身后传来,并替一护回答道:“不,并没有错,为了保护更多的人,只能牺牲少部分人的利益。更何况是这种会毁灭世界的情况,虽然对灭却师们很不公平,但是却不会有人认为尸魂界做的不对。”
“!阿飞!你醒了!”一护不用转过头也能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当然啦,我可是空座町的打架番长呢,”阿飞带着茶度和织姬走到了一护的身边,声音还是那么的不着调,“再说了,再不醒来的话,妹子们都要等我这个消灭怪物的英雄等急了呢!”
好吧,看来不只是他的声音不靠谱,说出来的内容一样不着调啊!
“快去吧,黑崎先生,”喜助显然不想让一护在这浪费太多的时间,“你和石田先生应该还有一场决斗尚未完成吧?”
“哦,对了!”一护刚刚被灭却师与死神不得不说的故事吸引住了,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和石田雨龙决斗呢。于是焦急的他也顾不上好友阿飞了,怒吼了一声后就朝着石田雨龙的位置奔去。
“轰——”
巨大的声响出现在石田的身后,石田手上的不由得一缓,然后转头看去。
“这是?”出现在石田视线里的,是几乎已经被堆成一座小山一般的虚的身体,而屹立于那山顶之人则是…
“黑崎?!”
“石田…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一点,虽然里面有着些许的疑点,但是我不想去管,我只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绝对是…”一护没有理会石田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cosplay心理医生的样子说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石田没有让一护说完的意思,稍微推了一下眼睛后便开口打断。
“嗯?”一护愣了一下,如果说石田和他争论当时双方究竟谁对谁错还好,但是似乎石田自己也没有对那件事情深究,就好像和自己完全不相干一样。
“我对两百年前的往事并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是听师傅曾经说过的那种程度,对我来说,那只不过是个古老的故事,”石田没有理会一护的惊讶,只是继续平静地开口说着,“真是不好意思,我并不是那种会为了那种理由而去与死神作对,那种多愁善感的人。有关于那次的灭亡,我曾经认为死神的做法是正确的。至少…在我亲眼看见师傅死去以前!”
说着,师傅的样貌与教导一一浮现在了石田雨龙的眼前。被石田雨龙称作师傅的人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他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感叹着说着什么。
“人一旦死了,再去讨论谁对谁错都没有意义了。”
“我们所必须思考的是,要怎么做才能不让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