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当喝的,你难道还真指望这两只花瓶给你当嫁妆?
郑馨儿说你还别说,也不是没这种可能,她家女的就她跟姐姐两个,花瓶不多不少刚好两只,数字那么有玄机……
丁宇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这花瓶有可能会被我媳妇带入丁家?天理啊公道,今天损失太惨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郑馨儿跳脚骂:跟你有什么关系伤你个头?你还真以为坑蒙拐骗地亲我个小嘴就算跟你扯上关系了?本姑娘昨晚已经说服自己了,就当我跟莫莫亲近了下……
莫莫是谁?
莫莫是她姐养的一头猪,白白嫩嫩的怎么也长不大,哪天介绍你们哥俩认识认识?
丁宇崩溃!
……
午夜十点,丁宇看完了当天的电视,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郑馨儿的电话,丁宇第一感觉就是回程,这时候打电话,显然该是约定明天回江城的事情。假期已经快过完了,也该回去了。
但郑馨儿第一句话就让丁宇大吃一惊。
她说花瓶找到了,你丁大侦探也终于失手了一回,什么花瓶被运到海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丁宇眉头深锁:“那花瓶到底是谁偷的?”
“童伯跟晏妈,这谁能想得到?童伯在我家做了四十多年了,晏妈也做了二十多年,他们居然联手偷我家的花瓶,我爸都不敢信……”
她在电话里将细节全都说清楚了。
那天晚上,晏妈做了莲子汤,给监控室的几个人一人端了一碗,那汤里有名堂下了药,那些人全都睡了过去,晏妈就将监控都关了,而童伯呢,早就配了套钥匙,打开地下室将花瓶拿了出去,隔着院墙递给外面接应的人,那接应的是晏妈的儿子。
“居然是你家最忠诚的下人监守自盗!”丁宇目光闪烁:“这谁能想得到?是你家童伯自己扛不住自首了吗?”
这一点也是丁宇疑惑的,他当然知道是童伯干的,他跟童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决不可能告密,童伯应该相信他才对,为什么又暴露了呢?
郑馨儿说这事儿是晏妈的儿子那边漏的,这小子不是个好货,一开始就打这个主意,东西到手之后,他找人打听行情,他也不想想,在东方市卖珍稀古玩,最终还能逃过她二叔的耳目?她二叔很快知道了这情况,跟她爸一说,她爸派人将这小子找来,一审真相大白于天下……
丁宇深深感慨:“实在太可恨了,对这两个……老家人,你家怎么处置的?”
郑馨儿在那边也叹了口气,作这样的恶,要是落在往年那要绑上石头沉海,但现在时代变了,不能这样干,将他们两个赶出家门,打发他们回老家算事。
丁宇挂了电话,站到了窗前,他的眼睛里露出了奇异的光彩。
童伯留住国宝的行动失败了!
该轮到自己上场了。
这家宾馆是馨儿给他选择的,从这里看过去,就是大海的海湾,海湾的另一侧,就是豪华别墅群。
馨儿,对不起了,你是不知道你家老子有多么混账。
丁宇默默向她说声对不起,身形一起,从窗户直接投向几丈外的大海。
他这一跃距离还是有些近,水平距离也就两三丈,眼看就要一头栽向下方的怪石之上,突然,一朵浪花从海面而来,准确地迎接上他。
丁宇踏浪而行,片刻间到达对面。
郑家别墅灯火通明,一家人在客厅里都没有休息,全都兴奋着。
价值上亿的宝贝失而复得,可有多高兴?
丁宇站在院墙边看了半响,身形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进入了地下。
从地下前行七八十米,前面是钢筋水泥结构的墙体,这里就是地下室,他手轻轻一划,前面的水泥如水一般化开,露出了一个小洞,他在洞中朝上看,就看到了上方四个角的监控器,他的手轻轻一抬,四缕水汽突然升起,将四个监控摄像头同时封闭。
他的人影一闪,已进入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