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请安,然后对皇上说:“皇上,五狐令主到了。”
红火苗先是给皇上行个礼,当然了她的礼不如报马仙那么隆重,相当于平辈之间施礼。
因为报马仙开始的说明,皇上对红火苗施礼也没感意外,也客气地还了礼。
红火苗道歉地说:“皇上,我因为事务耽误点时间,让你久等了。”
皇上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我正好和狐仙聊会天,通过和这位狐仙聊天,心里敞亮多了。”
红火苗好奇地问报马仙:“你和皇上聊什么了?”
报马仙向红火苗汇报道:“属下奉狐仙命令,和皇上研讨君王之术。”
红火苗明白了,狐仙山是引导皇上行正路,又问报马仙:“你们聊到哪儿了?”
报马仙说:“我聊到君王之道上策,刚开个头。”
红火苗笑道:“既然说到这儿了,那我就和皇上继续说这个话题。”
皇上高兴地说:“好啊,我很渴望倾听狐仙的道法。”
红火苗深思一会说:“君王之术,实质上御人之术。通俗地说就是怎么用好身边的人。”
“无论什么朝代,什么级别的衙门,通常把选贤任能这句话放在嘴边上,实质上真正做到的很少。”
“原因不全怪掌权者用人有问题,而是即贤又能者,世上应该凤毛麟角。贤者不一定是能者,而能者又不一定兼有贤者品德。”
“会御人之君王通常作法是将贤者树为榜样,将能者用尽其才。抑贤者理想化的思维,制能者自私自利的作为,达到此目标刚国泰民安。”
“哲人著书劝君王近君子远小人,实则是空泛说法。试想一下,尘世上都是正人君子,那该是一个多可怕的情景。何况所谓圣贤哲人把尘民都列入小人之列,真是这样的话,君王真是孤家寡人了。”
皇上对红火苗这一通论说,感觉很特殊,这与看到的东西不一样。可觉得没抓手:“红仙姑,能不能具体举个例子。”
红火苗说:“以你手下两大权臣张梓和凌飞雁举例吧。”
皇上感觉兴趣地说:“可以,你帮我分析一下这两位大臣。”
红火苗隐含着责怪的口气说:“皇上,张梓我不敢保证有异心,凌师姐我可以保证她不会有反心?”
皇上听出红火苗话里的意思,心里不悦地说:“何以见得?她手握重兵,红仙姑如何保证她没反心。”
红火苗理直气壮地说:“因为凌飞雁是狐仙山在籍的狐仙,只是因为前世与张梓有一段情缘,被狐仙贬下尘民,与张梓有三年夫妻之约。三年期满,她要回归狐仙山。”
皇上真不知道凌飞雁有这段历史,只知道她是灵狐无极的徒弟,不知道她与张梓有三年夫妻之缘一事。
红火苗接着说:“张梓如何行事,狐仙不管,也管不到。如果凌飞雁有异心,违反仙规,狐仙要严惩的。凌飞雁有这样严格管理,她会有谋反吗?”
皇上惭愧地说:“朕真不知道这些。否则不会如此对待凌大将军的。”
红火苗继续启发皇上:“对于张梓,你防着他也是对的。因为丞相和皇上虽然是君臣,实则是分权和互相监督。贤明的君王应该是信任丞相,又要控制丞相。而不是让拿着厚禄的丞相闲着,自己事无巨细,事必躬亲。”
皇上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我的尺度的确没把握好。”
红火苗又分析:“从张梓角度看,你给他多大权都会失落,因为先皇太倚重他,在他眼里只有皇上,没有朝臣,包括当时的皇叔你。”
“现在张梓还没有从先皇角色转换过来,皇上控制了他的权力,这让他很失落,甚至消极的履职,这是他的错。”
皇上听到红火苗终于说出批评张梓的话,心里也平衡起来,这说明并非都是他的错,因而平和地问红火苗:“依红仙姑说,我如何处理好与张丞相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