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客官也不少。卖这种商品的不光是纳兰百货店一家,京城总共十几家,同时出售,那个速度也是很快的。府上除了丫鬟嬷嬷、还有一些管事、采买、厨师厨娘、洗衣坊、绣工坊等处的人想买彩珠、水晶玻璃,也有要给亲戚捎一点的,行,每个人可多买两包到四包,优惠自家人。在云儿看来,这些廉价到不能廉价的东西,买回来都后悔了。云儿是高估了大清人的眼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都见过什么呀?这些五彩缤纷的东西都当宝贝呢。石珠、珊瑚珠、玛瑙、玉石珠子都在首饰店卖,属于高档商品。有的亲兵兼任店小二的仔细观察过,有男性客官经常到首饰珠子柜台买货,而且是经常性的。就有人跟踪了这个人,看他是不是倒买倒卖的。结果是首饰店里的掌柜或者是伙计。跟田亮汇报了,田亮说:“他买回去做首饰,不犯毛病。”
云儿在异域跟小丽学过穿珠帘,挂在小姐或者少奶奶的闺房里,把房间都衬托得格外高雅起来。宫里的公主们看到过瑞云公主送给太皇太后的一挂,馋得眼泪汪汪的,跪在太皇太后面前,请她跟瑞云公主求情,每个人卖给能穿一挂珠帘的数量,不管多少银子都认了。太皇太后知道,这些公主们是想自己做嫁妆用的,特地把云儿传来,交给制衣局的裁缝嬷嬷,然后再转教给各位公主。
云儿买来的玻璃和水晶玻璃珠很多很多,只出售了一少部分。
公主们有了,各王府的格格们可就坐不住板凳了,磨缠着阿玛和额娘,一定要买到这些珠子和彩线。然后就是皇上的股肱大臣们的女儿,谁要实现不了享有一挂珠帘的愿望,都能哭个好歹。两年以后,塑料彩珠卖光了。玻璃彩珠、水钻、烫钻、小饰品、玩具、针头线脑、头饰、挂件、项链、手链、发卡、插梳、塑料簪子、头花、发圈、木耳花等等,也大为减少。
梅勒侧福晋,因为没买到其中的几样,哭得眼睛都肿了。煊儿还笑话她:“你今年才几岁吧?至于因为那种小东西这么伤心吗?”
“哈达姐姐房里的月季姐姐说,这些东西没买到就永远错过去了,我这不是终生遗憾吗?”
“傻丫头,比那些高级的饰品还多着呢。瑞王府就是出售这些东西的,各位少奶奶还能缺了这些?我和额娘求情,给你们五个每人发一些,解馋。还想要什么首饰的配件,找纳兰夫人,她会帮你解决你的终身遗憾。”
梅勒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在给陈福晋婆婆请安以后请纳兰夫人“借一步说话”了。水儿从来都是温柔如水,劝慰道:“侧福晋您不必发愁,您说的这些没买着的东西,有很多是可以做出来的。您要什么?木耳花?好做好做,我还记着没忘怎么做的。”
“纳兰夫人您也太厉害了吧?那种叫木耳花的东西能用手做,您教给我吧?”
“可以可以,很简单的,一学就会。”
水儿怕云儿多心,就把梅勒的事跟云儿说了。云儿说:“我发现,你也好、鱼儿姐姐也好,还是那个梅勒也好,都是小心眼儿不大点儿。多大的事儿还值得请示汇报的,不就一个木耳花吗?真是让人想暴走了。”
“抱走了?您要把梅勒侧福晋抱走吗?”
“抱走?婆婆把媳妇抱走了?哈哈哈!”
在各种小件商品销售量越来越大的同时,洗涤用品、化妆用品的销售量悄悄增大了。这些东西都是被甘霖师父的神通给保鲜的,必须抓紧售出。云儿就冥思苦想地想办法,想了好几个,跟王爷福晋商量:“煊儿的几个侧福晋媳妇,除了梅勒家稍稍富裕,哈达、灵儿、馨瑶三个都因为嫁妆,把家里弄得经济紧张。也不知道她们本人还是母亲有没有嫁妆铺子,要是经营不善,就当个代销店如何?跟瑞谦哥哥的布庄一样,给府上代卖一些物品,没什么问题吧?”
王爷立刻赞成:“这倒是个办法。人家的姑娘嫁到咱们府上来了,还为嫁妆增加了经济负担和心理负担,应该帮帮。就是梅勒,如果她本人有铺子的陪嫁,也可以成为代销店。帮着府上经营几样商品,有什么问题?”
乌力罕听煊儿问她有没有嫁妆铺子还吓了一跳:“有的有的,是额娘的铺子给了我,我也不会经营,都快黄摊儿了。您什么意思啊?”
“神经过敏!你以为我想要你的嫁妆铺子?跟你说,后院的额娘知道你的嫁妆缩水了,你父母还欠了债务,就跟我说,如果你有嫁妆铺子就给府上代卖一点商品,既能给朝廷做贡献,还能增加个人收入。”
“真的?王爷您真好!可是您也知道吧?朝廷官员不得经商。”
“本王还是朝廷官员呢,问题是怎么经商,你给国库送银子,是对朝廷的贡献,跟你阿玛有关系吗?是你的铺子,也不是你阿玛的。”
“那哈达愿意!额娘和阿玛都快被债务压垮了,就是把我这里的银子都拿了去也不够还债的。”
“要不说你们女人就办不成大事。就凭你阿玛那么点俸禄,得多少年能还清账务?你哥哥、你侄子、你侄孙都得为你还账。”
“是的、是的,可是……”,哈达的眼泪都下来了,她是感动的。原以为今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