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亮把庆儿夫妇直接带到云儿的楼上,这里箱子里的货物都陆续地使用了,房间里宽绰了许多,家具都归位了,很是整洁、大气。王爷、福晋也在这里说话。现在的福晋经常到云儿这里来,这里有很多吸引她的好东西,那些好看的光碟、好听的歌曲、戏剧、歌舞,还有还有怎样裁剪衣服、做手工业品等等。
庆儿拉了喜梅一把,两个人跪下给王爷见礼:“在下张庆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千千岁!福晋吉祥!”
“不须多礼,起来吧,别拘束,来,坐下歇息。兰儿姑娘,给庆少爷夫妇上茶。”福晋和和气气的态度让喜梅的紧张心情缓和了不少。
“王爷,庆儿这里有固伦敖汉长公主给您的信。”庆儿说着从怀里掏出信双手奉上。
“小妹的信?庆儿你怎么有长公主的信?”
“王爷,您先看了信再说。”福晋提醒着王爷。
“也好也好”王爷看看庆儿,打开信封。
王爷眼中立刻闪起泪光:“福晋,是小妹的信!她给本王写信了!本王从庙里回来就没见到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
“是啊是啊,小妹她也有四十多岁了。”福晋见王爷在看信,不便打扰,把庆儿拉过一边“你这孩子怎么会和公主认识的?你不是去找铁焱侍卫了吗?找到了吗?”
“回福晋,找到了。”没等庆儿接着介绍情况,王爷就哈哈大笑起来:“福晋哪,你道现在的庆儿是谁?”
“瞧您说的,庆儿就是庆儿呗,还能是谁?”福晋给王爷说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信上说了什么,让王爷这么高兴。
“人家现在是边民大联盟的使者,代表鄂伦春和蒙古两大阵营呢,而且他现在是公主的义子,是咱们的外甥!哈哈,见到舅舅、舅妈也不叫,你小子该打了吧?”王爷高兴得语无伦次。
福晋给说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回事啊王爷,您别光顾了自己高兴,让臣妾也沾沾光。”
“你看信!看了就知道了。”说着把信交给福晋,福晋忙接过来看。
王爷这才注意到喜梅,问庆儿:“这位姑娘是……”
“回王爷,她是庆儿新近娶的媳妇,叫喜梅,鄂伦春人。她的哥哥是鄂伦春的头领,也是会盟的发起人之一。”
“不简单、不简单。庆儿你出息了,哎,你方才叫本王什么?要叫舅舅,知道吗?来来,都坐下,喜梅姑娘你也坐下。自家人不要立规矩了。来来,舅舅向你打听打听公主的情况,她身体怎么样?丈夫还好吗?有几个孩子?”
“王爷,庆儿只见到了公主和他的丈夫,他们的孩子都成亲了,自己单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领地。公主夫妻两个很是恩爱,郡王额驸很厚道,很慈祥,但是呢好象凡事都是公主当家。公主很能干,在草原上的威望很高,他们夫妻是这次会盟的总盟主。大家都愿意依附在公主夫妻的麾下听令。现在就看朝廷的态度了,我们就是想得到朝廷的支持。”
“本王懂得你的意思,这件事情你不能过于着急,因为里面牵扯不少具体的事情,不过呢你们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自发地组织起来和罗刹国的正式军队打仗就太了不起了,但是毕竟都是老百姓,又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肯定要吃很大的亏。这件事情本王会放在心上的,你们还要先通过正式的途径来解决,不行的话……”
“回王爷,我们已经向有关衙门递交了我们的奏本,礼部已经把我们的奏本送到鳌拜大人面前,可是鳌拜大人说让我们等三天再决定见不见我们,您看……”
“这个鳌拜脑残了吧?这么大的事他居然敢推诿?他的正义感跑哪儿去了?我看你们就别指望他了,指着破鞋扎了脚!明天本王带着公主的信去见太皇太后,让太皇太后跟他提,看他臊不臊得慌!依本王看,他也不是一定不想见你们,是拿乔端架儿呢,给你们一个下马威。他肯定不知道你认识我,可是等太皇太后知道了情况跟他一提这事儿他就知道自己的摆谱穿帮了。这都什么人呢,正经事不赶紧办,扯皮到是很内行!”
“福晋劝慰道:“王爷您跟这种人生气不是犯不上吗?他要是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就不会弄个圈地、杀害苏尚书的事了。您就明天去找太皇太后吧,让他被动一点也好。”
“鳌拜他专权跋扈,不能连个民族正义感都没有吧?让自己的老百姓在边地受人家的欺负而置之不理?他还算什么辅政大臣?如果朝廷拿不出来钱,本王就动员各位亲王、贝勒、国公和大臣们出资买红衣大炮送到前线,看他鳌拜的脸往哪儿放!本王要和太皇太后、皇上禀明,请各亲王、国公们出资买红衣大炮给前线,看他鳌拜还有什么推诿?”
“庆儿替全体边民感谢王爷的大恩大德!”庆儿感动得都要流泪了。
“不是什么恩德,是责任、是义务。这样,明天一早,本王就带着公主的信进宫呈给太皇太后,让她知道有此事,免得鳌拜装大头蒜,让太皇太后和他周旋。亮子,你把庆儿两口带到苏小姐那里去,一来让庆儿看看两个姐姐,二来让云儿给他们准备些可口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