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彩珠姐姐你知道吗?主屋里好像发生了大事……”完颜噶鲁黛又开始八卦,“我听蕊儿小姐开始叫慧姨娘的那个小丫头铃儿姑姑了,以前可是叫铃儿姐姐的!”
彩珠的八卦兴趣也给撩起来了:“你的消息真灵通,还有什么?”
“完颜的丫头碧儿很机灵,在路上听人议论的,说是那个铃儿是咱们总管大人十年前丢的妹妹,凭着一串铜铃铛相认的。”
“咱们府上怎么有这么多的好事啊?前儿我去煊王府送几个回家的宫女姐妹,也是半路上听说,陈福晋的陪房嬷嬷林清,就是亲兵管带索大人的夫人,根据什么资料找到了她去世的姐姐的女儿,就是慧姨娘。这下慧姨娘可有靠山了,索大人可是正三品呢。以后你可别随便招惹慧姨娘了。”
“好像咱们瑞王府的风水奇好,咱们相公不也是老爷子后找到的吗?老爷和老夫人姓陈,为啥咱们相公就姓田?是相公小的时候,他伯母生了一个哑巴,把他给换走了,然后他伯母的奶娘就把他送到自己的侄儿还是外甥家,那家就是姓田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新闻?看样子你当密探很够格啊。”
“彩珠姐姐你胡说什么呢,也不是我打听出来的,是我娘家送来的那个小丫头自来熟,跟谁都能搭上话儿,听来的呗。”
“怪不得,我还奇怪呢,汉人的姓氏是很固定的,没有几个父子不姓同姓氏的,原来是被人掉包了。咱们相公也算是有福的,毕竟是给找回来了,要不然怎么样呢?你行,我可佩服你了。来了这么几天打听到这么些个消息。”
“也不知道这些消息是不是走样儿了。有人就爱添油加醋的。”
“你也在里边添油加醋了吧?”
春耕季节,王爷的事情忙了起来,他想今年试种水稻,从异域带回来不少高产环保稻种,准备和田亮去白洋淀勘察,可否用那里的水种稻。云儿早就把这方面的书面材料准备好了,就是种稻也是要土地的,王爷在白洋淀是一大片水面,然后是一个叫“粘泥山”的小山包,还有一片斜坡地,都是不能种稻的。正琢磨这事,云儿就说了:“云儿有个馊主意不知道千千岁可想听?”
“说。”
“您读过《三国演义》吧?里面有赤壁大战,其中有曹操把自己军队的战船用铁链连在一起这个场景吧?咱们也可以借鉴一下嘛。”
“有点意思,说接着说。”
“咱们可以从京郊的西山拉来肥土。放在木制的、不渗水的箱子里,或者是比箱子浅一点的木盘里,然后用白洋淀的野水当作种植水稻的水。也放在这个箱子里,插上稻秧。这样的箱子要很多,用绳子还是铁链连在一起,不就是一片稻田吗?外行啊,千岁大人不要讥笑本大圣。”
“哈哈哈……”王爷都笑出了眼泪,“只有你才能想出这种绝妙高招,这叫什么来着?通古贯今?活学活用?”
“您不是也有曹冲秤象的壮举吗?”
“你的建议本王要琢磨琢磨,还要动用陈智囊来完善。不错,聪明。就是那些箱子的造价要高一些,三个五个的什么也解决不了,改天我再带你去白洋淀看看。”
时间在飞逝,过了三月,就到了四月。王爷、云儿、田亮从异域回来整整一年了。过去的一年当中,做了不少事,也还有不少事没做。
今年就安排了新的规划。在白洋淀那里种水稻和果树。然后把葡萄培育起来,还要种荷花、养菱角,还有蘑菇、木耳……要做的事太多了,只能一样一样地做。
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三月二十八是太后的生辰,就是不送什么珍贵的礼物,也要去凑热闹。皇上也是的,来到府上听过云儿唱的歌就记住了,跟太后说起过。太后就有了一个新想法,跟皇上万寿节那样,能省几个是几个。今年自己的寿诞就不请戏班子了,让每个王府、国公府准备剧目,管你是亲王也好、郡王也好、国公爷也罢、福晋也一样、侧福晋更没说的,谁有这个才艺谁上阵。每个府上准备一两个剧目,唱歌也行、跳舞也行、弹琴也好,说笑话也可以,都要上台来表演,不得推诿。这么想了就这么做,懿旨都送到各个府上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接到懿旨的各位王爷、国公爷说什么的都有。
“也不知道太后老人家拿咱们当什么了?还得统统上阵出剧目,不是拿咱们当戏子了?”
“你怎么想得这么多?她是长辈,你让她高兴高兴能小了你一块?”
“我才不演戏呢。”
“懿旨面前你不演试试?太后是为了省钱。”
“唉。”
“哎,听说安王爷的大女儿格格的封号给撤了?”
“死都死了,撤就撤了呗。”
“谁跟你说死了?还不是……”简亲王实在是不愿意打哑谜。
“你不乱说话能憋死啊?”王爷的四弟叶布舒国公爷抹搭了简亲王一眼。虽然他的爵位不如简亲王的高,但他是哥哥,可以训斥堂弟。简亲王也不在乎,继续八卦:
“哎,我说四哥,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