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府里,潘崇急招几个门客商议对策。
“现在,太师的大敌只有钟无悔那淫贼和斗越椒,我估计钟无悔那淫贼为赈灾之事,已忙的自顾不暇,他能平安回到王城已算不错,我想,这事十有**是斗越椒在背后干的。”胖门客左二说。
“如是斗越椒干的,这事对他有什么意义呢?他刚刚获得梦寐以求的令尹之位,绝不会冒着巨大的风险潜入王宫,劫走圆妃。”瘦门客卓二反驳道。
邓士说:“这话有理,依我看,钟无悔指使的可能很大。此人的力量不可小视,为防范万一,太师不妨派出人手,密切监视钟无悔在王城经常去过的地方,如果发现一丝异样,我们便可趁钟无悔不在王城的时候,将那些个地方连窝端掉,事关生死,哪怕枉杀几个百姓也值得。”
“好,就这么办!”潘崇立刻定下策略,并安排手下行动。
等到这些门客走后,禁军的潘将军出现在潘崇的书房。
潘崇阴沉着脸对他说:“钟无悔那淫贼明明才智高明,却装痴装傻的蒙骗了我们这么久,其人一定有不可告人之阴谋,其心机之深,连我都甘拜下风。
不过,我浸淫朝政几十年,已有雄厚的班底,若说我或斗越椒欲篡位夺权,倒还说得过去。但是,民众和朝臣都知钟无悔也就一个淫贼,如果说他他蒙骗大王篡位夺权,这完全是痴心妄想。所以,我在想。也许住在那个王宫的大王,想收回旁落的王权倒是真。
你仔细回想一下。在钟无悔那个淫贼的拨弄中,楚王的敌人。一个接一个的消失。你想想,从大王的师傅公子燮和子仪,原来的令尹成嘉,直到我身边的靳鳝,哪一个不是死的不明不白?到现在,大王的敌人,恐怕就只剩我一个人了。这淫贼的手段太可怕了,我不得不防。”
听到这话,潘将军倒抽了一口冷气。
潘崇说:“这次。宁愿我负人,不可人负我。不然,潘府一族将血流成河。你回去后,仔细暗查钟无悔在禁军中和宫中安排的人手,待得那淫贼一回王城,我会马上举办宴会为钟无悔庆功,你要安排好人手,设法在宴会上,将钟无悔他们连同楚王全部斩杀。然后。我会对外宣称钟无悔恃功自傲,酒后与楚王冲突,误杀了楚王。
在宴会斩杀钟无悔的同时,你要准备好军队血洗钟府。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但是,钟无悔那几个国色天香的夫人一定要设法保护好。”
“这事要不要跟邓士他们商量?”潘将军问。
潘崇摇摇头:“弑君之事还是不说为妙,此事只可我们两人知道。文人想法多。对太聪明的人,只能善加利用。让他们知道太多的秘密,以后。可能成为我们的敌人。但是,一旦重权在手,他们知道只能依附我们,离了我们,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们。”
潘将军和潘崇又秘密商议一番后,很晚才离开潘府回去。
缉盗的时刻到了。
不剿灭这些强盗,打开粮食的商贸之道,赈灾之举将无疾而终。在潘大夫的都邑,钟无悔只带了一队侍卫,便和司马一起带兵出发缉盗去了。
来到谷口,钟无悔一见鬼见愁的地势有些犯愁,谷中是一条狭长的小路,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崖,就是从山上随便往下扔几块石头,都可砸死一堆人。强盗的营寨更难攻,上山的小道只有一尺多宽,等进攻的人爬到半山,一根檑木都能横扫上山的兵丁。
既然进攻不易,武的不行就来文的,钟无悔居然异想天开的提出要和司马两人独自上山,去劝降强盗。
听到钟无悔的提议,无人不说他是白痴,但是,众人都没想到,司马居然也同意了钟无悔的策略,由他和钟无悔两人上山。
在山下扎营歇息一晚,第二天天色大亮后,钟无悔和司马两人前往强盗的营寨去劝降。钟无悔和司马走在前面,他们后面远远跟着潘崇派出的杀手和一队司马的亲兵。这是司马提出的要求,说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接应。钟无悔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司马心中暗暗大喜,只等来到强盗营寨前,便招呼里外合应,将钟无悔就地格杀,然后带队回去报信,说钟无悔自找死路,因为他提的建议,很多头领都听见了。
走到半山的山道上,钟无悔对着山上大声喊道:“山上的强盗们,你们听好了,我是王城派来赈灾的专使,我知道,你们上山为盗也是迫不得已,我想和你们谈一谈条件,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银两,只要你们放行粮食买卖就行,为了表示我们的真心诚意,只有我和司马两人上山,不要杀我们。”
山上没有回应,但是,也没有敌对行动。就这样,钟无悔和司马慢慢接近了强盗的营寨。
这时,强盗的营寨上,突然站立起一队盗贼。再往后看,司马的亲兵和太师派出的杀手迅速跟在钟无悔他们身后赶来。
司马望着钟无悔狞笑一声说:“大人,失礼了。”
钟无悔装着不解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司马一看,前有强盗挡道,后有杀手和亲兵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