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北美版林肯领航员缓缓的停在了曾程他们开来的那辆大切诺基旁边。
似乎是有意要和曾程开来的大切诺基较劲儿,两车距离相距不到两米远,同样是来自大洋彼岸,一个是来自福特家族,一个是来自克莱斯勒家族,相互之间都发散着互不相让的头角,但是林肯巨大的身躯加上擦拭得油黑发亮的色泽和威猛宏大的气势,一下子就把满身泥浆如乡巴佬一般的大切诺基给压了下去。
其实林肯领航员只是一款城市suv,这款来自美国的货色悬挂偏软,根本就不能和它表现出来的气势相配,而单论越野性能更是远不能与大切相提并论,曾程甚至有些怀疑这辆车是怎么开到这旮旯里来的,难道是还有另外一条路通到这里,还是自带垫路设备?
但是不能不说在这旮旯里看到这款北美豪车还是足以让人侧目了,连曾程也得承认任何一个偏僻乡下都还是藏龙卧虎,虽然这旮旯地方玩林肯领航员有点子过了,但是毕竟能买这款车,怕也的确当得起财神二字。
车上下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很有点睥睨众生的味道,众人的目光见到是这个青年都是一愣,但是随即又都堆着笑意上前打招呼。
青年还算是客气,从车里随手拿出一条软中华来,抽出几包丢给站在前面几个长辈,示意他们帮着发发烟,自己则是目光四处游荡,似乎是在寻找谁。
宋父站在前面乐呵呵的和对方说这话,宋诗雨的大哥也是站在一旁陪着笑脸,看样子也是对青年能来倍感荣幸。
青年发烟,周围的人无论老少都是双手接过,还真有点一呼百应的味道。
“小雨,这就是你舅?”卓越有些好奇的问宋诗雨,“看样子也不比你大几岁啊?”‘
曾程笑了笑,说道:“这也正常,地方上亲戚绊亲戚,得论辈分,光是年龄说明不了啥,就像是我小学的时候,我们曾家在那个班上的学生,辈分最高的是我的曾祖父,但同样也有叫我爷爷的。”
曾程对于这一点倒是不惊讶,农村里注重辈分而不论年龄,但是随着现代社会生活习惯的侵蚀,原本农村中宗族家族形成的体系也在不断土崩瓦解,谁更有本事,谁能耐更大,谁就影响力更大,这已经潜移默化了。
众人的目光很快就汇聚到了曾程这一桌上。
先前曾程一行人的出现也就引起了一番议论,不少人都以为是宋父的女婿上门了,都表示祝贺,宋父虽然以八字还没有一撇为由推托,但是脸上露出的得意表情还是让不少乡里乡亲都以为是猜准了,只是曾程的相对低调和几个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矜持让不少人也只是和宋诗雨打了招呼就走开了。
不过这一次大家的目光汇聚到曾程这一桌上是源于那个林肯领航员上下来的青年目光落在了这一桌上,而且分开众人就往这边而来。
搁下筷子的曾程有些诧异,瞅了一眼神色有些不安的宋诗雨,又瞅了瞅表情有些尴尬的宋父,似乎琢磨出了一点什么。
青年脸上一抹惊讶混合着贪婪神色在诸女脸上一扫而过,显然是这一桌上的秀色让他大感惊奇。不过他显然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很快就压下了心中的某些念头,脸上挂着笑意跟宋诗雨打招呼道:“小雨,怎么舍得回来了,我听叔说你不是不愿意回来么?”
“想回来就回来了。”宋诗雨已经恢复了正常,平静的回答道。
青年有些骄狂的目光落在一脸淡然的曾程脸上,不锈钢浮雕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在烟盒上顿了两顿,轻蔑的扫了曾程一眼,然后叼在嘴上,zippo打火机钢响的声音中点燃烟,吐出一口烟雾,斜着眼睛问道:“这就是你对象?”
宋诗雨脸上一阵绯色闪过,有些恼怒的说道:“李志勇,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向谁报告吧?”
“当然,不过婶婶走的时候可是把你许给了我,这算不算违约?”青年有些轻佻的吹了一口烟气,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们家这辈子都欠我的,你更是欠我的!”
宋诗雨脸上一抹痛楚和怒意混合的神色一闪而过,强压着心中的情绪,冷冷的说道:“李志勇,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应该知道那种时候所说的不过是安慰即将逝去的人,难道说你还觉得这值得反复咀嚼?”
一辆黑色的北美版林肯领航员缓缓的停在了曾程他们开来的那辆大切诺基旁边。
似乎是有意要和曾程开来的大切诺基较劲儿,两车距离相距不到两米远,同样是来自大洋彼岸,一个是来自福特家族,一个是来自克莱斯勒家族,相互之间都发散着互不相让的头角,但是林肯巨大的身躯加上擦拭得油黑发亮的色泽和威猛宏大的气势,一下子就把满身泥浆如乡巴佬一般的大切诺基给压了下去。
其实林肯领航员只是一款城市suv,这款来自美国的货色悬挂偏软,根本就不能和它表现出来的气势相配,而单论越野性能更是远不能与大切相提并论,曾程甚至有些怀疑这辆车是怎么开到这旮旯里来的,难道是还有另外一条路通到这里,还是自带垫路设备?
但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