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行很是好奇,居然船上来个女的,看来她身份必定不凡。
江河行微微一笑道:“好个女英雄,为何要打我们的主意呢?”
那女的一瞪江河行道:“你们是什么妖魔,居然会妖法,到底是用什么手段降下天雷地火?”
这话一出,旁边的平州兵哈哈大笑,江河行也是忍俊不禁。
江河行手一挥,冲身边的平州水师兵道:“给他们松绑。”
陈刚上前一步道:“和王,我看这些人非常彪悍,有可能是海盗,还是要小心一点。”
江河行还没来的及说话,地上的女人道:“你们才是海盗,我们堂堂正正的做生意。也不知哪里冒犯到你们这群匪盗,居然将我们捆绑到这儿。你说,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女的个头不大,脾气不小,虽被绑着,嘴里依然不依不饶。
陈刚道:“和王,你看,还能给他们松绑吗?这些人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明明半夜想偷袭我们。我们一过去,放阵飞雷,个个吓的就魂不附体,就这个女的不怕。看来我们要给她点苦头尝尝,让她知道点我们的厉害。”
陈刚刚说完,就有两个水兵冲到红衣女身旁,抡起手,就准备打她。
江河行连忙喝止道:“不可,先问清楚再说。”
那两个士兵退回自己的队列,甲板上的红衣女看出江河行并不想为难她,口气也缓和了一些道:“那你们是什么人?我们只是在海边游玩,为何被你们突袭?”
陈刚点指那红衣女道:“游玩?那有你们这样半夜游玩的?刚才还大声吆喝什么,这么远我们就听到了,不然我们怎么会无故找你们的麻烦。”
那红衣女倒是一笑道:“我们在驱鬼,我们还以为海上来了鬼,故而在海上找人做法,用来驱鬼。”
她这一说,船上众人一阵哄笑,没想到。人家是驱鬼。也许是他们夜里在海上行船,在岸边的人看到感觉非常恐怖,因此,他们就来驱鬼。
江河行众人哭笑不得。原来他们也无什么恶意,只是看到远远的海面上一道火光,前后延绵十几里路,景象实在恐怖而罕见,专门驱鬼倒是情有可原。
江河行挥挥手。让水兵给他们松绑。松绑之后,休息一阵,换上干净的衣服。
过了好一阵,除了红衣女之外,全都换好衣服,站到红衣女身后。
江河行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呢?怎么出现在这里?都怎么称呼?”
那红衣女答道:“我姓张,富家姓吕,乃是海曲(现山东日照)人氏。我们家自己酿酒,往各地贩卖,我经常来往海曲与临淄之间。走的是海路,这段海面比较熟悉,因此晚上也敢走。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你们比我们胆子还大,我们走的都是海边,你们却在海里面走。”
江河行呵呵一笑道:“我们经常在海里走来走去,习惯也没什么啊。”
双方关系和缓,江河行请他们在船上吃过早饭。
吃过饭,吕张氏带着她的仆人,在船上跑来跑去,将整个船看个仔细。
看过船只之后。吕张氏来找江河行,问这大船能否卖一艘给她。
江河行看这老太太胆子大的非常,真卖给她,说不定惹出什么祸。将来朝廷说不定还要找自己的麻烦。
江河行没有当场拒绝她,第一说了这样的船大概多少钱,这老太太当场摇摇头,便又问有没有小号一些的船只。
江河行左支右绌,答应将来有机会卖给她一艘小的帆船。不过水手什么的,需要自己找。自己培训。
老太太十分高兴,两眼闪闪放光。
江河行船队进入济水入海口,河水非常碧绿如玉,非常清澈。
旗舰找个合适的地方靠岸,将老太太一行人放下。他们一行人远走,江河行大船继续进入济水,一路向西而去。
河面十分宽阔,约有几里地宽,虽是逆水而行,但东南风将帆吹满,一路疾行。
两岸青青麦田已经长出麦穗,眼看麦子长势良好,江河行心情愉悦。
一路行来,济水之上,小船也有不少在水面上来往。看到江河行这样的大船飞一般的经过,纷纷避让观看。
江河行传下命令,加速快行,一路顺畅,第三天,船队来到巨野泽。
巨野泽一望无际,遍布芦苇水草。水鸟一阵阵在空中盘旋,不时飞到水面,夹起一只小鱼,再次飞上天空。
船队一路西行,两侧惊起飞鸟无数,鱼儿纷纷跃起,似乎在欢迎他们一般。
陈刚命人去找可以靠岸的地方,找了半天,终于在巨野泽西北角,有一地势陡峭之处,可以同时停泊三艘大船。
岸边是空旷的草地,江河行首先下船,来到草地上,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况。
这里有些类似河滩旁边,经常会被水淹没,现在则是长满青草。草地北面一大片树林,密不透风。刚好给江河行他们遮挡。
吴汉等人也下了船,人马,粮草,医药等等,足足又忙活一天。江河行命令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