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行的大帐之中,众人商议,5日后双方就要决战,不可不策划的精细一些,众人反复推敲,才把各方面商议清楚。
众将领各自回去准备,摩拳擦掌,准备大战的来临。
5天的时间在紧张的忙碌中很快过去了,这一天,艳阳高照,草原绿油油的原野上,风吹个不停,草地上起了波浪。
从东到西,平州军在草地上列成整齐的队伍。在队列的东面是李孝全的队伍,前面是骑兵弓箭手,后面是骑兵大刀队,最后面是骑兵马刀队。阳光照射在刀面上,反射出道道的华彩。
一圈都是掷雷兵,手里拿着云雷,背上背的也是云雷,大小不一,手里拿着火镰子,随时准备点火。
李孝全骑在白马之上,在队伍的最前面,仔细打量这南边的动静。
等了半天,只看到草地上波浪起伏,远方一片绿海在视野里延伸,却不见任何匈奴人的踪迹。
李孝全在苦苦的等,江河行同样是在等着敌人的到来。
江河行站在郝战车战军的战车上,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战车,每辆战车上8到10个战士不等。前面的战车多弓箭手为主,还有不少用的是弩箭,还有车弩,专门放飞雷的。
战车队延绵几里地,再往西看,则是张猛的特战师,特战师车辆也不少,不过一辆车上最多5个人,战车周围都是精壮的特战师的战士。
特战师的队形最是奇特,一辆战车两边各有5匹战马,形成一个以战车为核心的战斗小组。
战车之上,弓箭手的弓箭比别的队伍都大了一圈,一人多高的长弓,那箭也是铁制的箭杆,黑黑的箭身,看上去让人起了一股寒意。
旁边的10名战士,手里武器也不一样,前面两个手里一个长矛,一个大刀,看起来是要开路所用,后面的几个都是手执马刀,看来要快速推进之时还是要靠马刀提高效率。
很明显,特战师的战斗小组,在这个队伍中,并不是很显眼,谁知道等会真的匈奴来会什么样呢?
特战师的后面,整齐的排列成学生兵,彭仲宇现在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吴奎的点钢枪。
那黝黑的点钢枪乌黑透亮,吸引无数的眼光盯着彭仲宇,彭仲宇也是左顾右盼,有种洋洋自得的感觉。
他想起几天前去看望吴奎,吴奎知道他的事情,非常高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最后让人取过自己的点钢枪,交给彭仲宇,让彭仲宇使用几天。
彭仲宇记得吴奎的嘱托,一定要让这把点钢枪发挥好,他心里暗暗念叨,一定不会辜负吴奎。
彭仲宇手举点钢枪,西面的吴奎军中,东面的是前锋团的人马。古北看到点钢枪,心里面有些吃味,对身边的江安道:“看来我们要好好杀敌,不然以后这些学生也有可能比我们厉害。”
江安没有古北那么多的想法,随口说道:“吴军长,只是喜欢这个少年英雄,再说他们都是天生神力之人,岂是我们好比的,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二人说着话,看看自己的队伍,也往希望的大军望去。
吴奎军中和李孝全的派兵布阵差不多,弓箭手在前,长枪队在后,一圈都是云雷兵。
眼看快到午时了,江河行还没发现匈奴人的影子,看看队伍中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心里也有些着急,这帮匈奴人怎么回事?
这时候,一个探子来到,说匈奴人根本没有动静,也都还在原地,也没有跑。
江河行哭笑一声,妈的,被匈奴人给玩了。
江河行传下令去,收兵。
第二天,再次早早的排开阵仗,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的等待敌人的到来,结果,百无聊赖的结果又是匈奴人没有动静。
第三天,天刚刚亮,江河行等人正吃早饭。有探子来报,匈奴人昨晚上开始走来走去,营帐之中,一片混乱,战马到处嘶鸣。
江河行等人抓紧吃过战饭,再次派兵布阵。
太阳刚刚探出头,有一探子,飞马来到江河行车前,一身的热汗直流,来不及下马,气喘吁吁的报告。
马援那边敌人重兵云集,从西北面杀过来了,估计有五六万人,现在马援正与敌交战,马援让江河行放心,绝对有把握不放匈奴一兵一卒过来。
江河行心里暗想,匈奴人怎么杀向马援了,不对,他们肯定是两路夹击,西北面应该是单于庭派来的援军。
两路同时夹击,自己顾此失彼,看来匈奴人的准备也是够充分的,也是想一下子将自己吃掉。
江河行对马援信心满满,知道马援练兵有方,现在自己这边看好就行。
江河行还没来的及发什么命令,只感觉大地开始颤动。他站在车上,向着前方看了看。
匈奴人的骑兵开始出现在眼前,犹如刚刚冲出堤坝的洪水般,漫天遍野,扑面而来,在这清晨的草原上,形成一股草原上的铁流。
前头尘土大起,吼叫声,战马嘶鸣声,更有战马踏在草地上的嗒塔之声,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