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北停下全团兵马,仔细做好防备。他的前锋团刚刚停下步伐,这时候只听的北面的山坡后面人喊马叫之声,那山坡距离古北他们不过里把地,
古北一看不好,遇到埋伏了,带着云雷兵向前赶去,走个有60仗远,丢下一个个点燃的云雷。丢下之后,古北带着云雷兵后退,这边喊弓箭手,全部做好布防。
弓箭手催马向前,排好整齐的队列,这时候匈奴人已经冲了过来,前面的大队人马已经趟过地下的正在燃烧的云雷,进入到了弓箭手的射程。
匈奴人和上次批头散发的不同,这次都是头上中间有一绺头发,周围剃的精光,身上穿着铠甲,铠甲新旧不一,样式也不一,还有一些上身****,犹如野人般,嘴里高声的吆喝着:“呵呵呵”的高声叫喊着,左手控着马缰绳,右手不停的轮着弯刀。
弓箭手才不管你什么装扮,那营长一声令下,弓箭手一轮齐射,对面的匈奴人纷纷落马,不过他们丝毫没有畏惧,继续向前冲锋。第二轮齐射又到了,又有不少匈奴人跌落下马,紧接着第三轮齐射。匈奴的前锋基本都倒下了,只有几匹马眼看到了阵前,脸上也看的清楚,各个面露凶相,眼放凶光。
那营长对着最前面的一个匈奴人,“嗖”的一声,一只长箭带着哨声,只见那个最前面的匈奴人,敞胸露怀,胸前的黑毛上深深的扎进一只长箭。鲜血顺着箭杆流了出来,那人也是翻身跌下快马。
随着那营长的一只箭,更多的弓箭手,自由射击,不断的从身后抽出长箭,放在弓弦上,嗖嗖之声不绝于耳。
古北安排好云雷兵,心想云雷怎么还不想,一招手,叫过马刀队准备。那马刀营长刚准备喊,只听得,北面地震山崩的感觉,虽然他们知道,战马全部塞了棉花,羊毛等物,可也许是太近,战马乱跳,好在大家都有经验,紧紧的控制住战马。
再看北面云雷爆炸之处,火光冲天,黑烟弥漫,战马不断的哀鸣,里面的匈奴人不断的哭嚷,虽说听不懂,但也知道基本上是受了重伤。
马刀队的营长已经带着队伍向前而去,弓箭手停止放箭,马刀队战士,举起马刀向前杀去,和以前一样,溃不成军的匈奴人更不是这些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的对手,唯一的结局就是死去。马刀队穿过浓烟滚滚的云雷爆炸之处,一路刺杀,匈奴人再也没了刚才的凶狠,眼看着刺刀一个个刺向自己。有人开始向后跑去,整个队伍向后溃散,马刀队更是兴致高昂,越杀越是兴起,匈奴人只有几个人逃回去,马刀队一路追到山坡之下,绕过山坡,只见前面黑压压的人马,一眼望不到边,都在这无边无际的草原之上,正向自己这个方向而来。
那营长不敢怠慢,派人立刻给古北报告,古北带着重新补充云雷的云雷队来到山坡之下,见那最后一个仓皇逃跑的匈奴人正往面前的匈奴人大军跑去。
那大军少说有几万人之多,正缓缓向自己这边移动。
古北心里吓一跳,如果他们冲过来,可就麻烦了,赶紧命令云雷兵将云雷摆在他们进军的大路上,因为草原几乎漫无边际,只得沿着山的外围布防,将自己人马放在云雷摆的大圈之内。云雷先不点,等他们最近再点,不是要乱其队形,而是要吓的他们不敢冲锋就好。
他们真的冲锋的话,就是再多云雷也挡不住这么多兵马的冲击。
古北正布置着防御,听得身后的半空中好像响起云雷,心里大吃一惊,难道战车出意外了。
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不少的匈奴骑兵,正对着最后面的车战队不断射出弓箭。
古北交代了几句给马刀队营长,让他同时在此指挥马刀队和云雷兵,自己打马向后面而来,他要组织,弓箭手和车战队对后面的匈奴人大战。
古北骑着马,看着匈奴人围攻车战队,只见车战营营长江安全身盔甲,手里举着几面旗帜,有红的,有绿的,有黄的,有黑的,有白的。老实说,古北看不懂江安在干什么,他们彼此也不是很熟悉,就是知道江安是车战营长中最突出的,因此跟吴奎要求调到前锋团的。
再看江安,手里红旗一挥,那些已经排成三排的战车,里面射出无数箭只,面前的匈奴人纷纷落马,好像他们的弓箭更猛一点,几乎中间的匈奴人都是当场气绝身亡。
再看江安,手里黄旗一挥,这些战车跑动起来,直接冲入匈奴人的队列里面。车里面的长矛不断的向外刺,弓箭手更是英勇,不断的射出弓箭,因为距离近,显得威力更大。
匈奴人却没有办法还击,那战车异常坚固,无论是弯刀还是弓箭都奈何不了他。一旦战车冲入匈奴的马队,马队便混乱不堪,没有攻击力。
问题不是一辆车,而是一来就是三辆或者更多,前面有一辆冲乱马队,后面再来两辆,负责冲,负责刺杀,负责用弓箭解决匈奴人。
匈奴人看这马车太过厉害,纷纷向后退去。
刚走有两里地左右,只听的头上一声长长的哨声响过,不少逃跑的匈奴人不禁抬头看去,只见一只弓箭般大小的东西从天而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