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郝战的离去,江河行想到一件事,他找到张凯询问道:“大哥,你还记得我以前在张家庄的时候,我说过豆腐的事情,很快我们就有豆腐吃了。可我还说过豆油的事情,怎么这都几年了,难道就没人做过吗?”
张凯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
江河行不明就里,莫名其妙,又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张凯摆摆手冲着江河行道:“不是笑你,你这番话让我想起我本家的一个叔叔,张备,你见过的,那时候经常来我们家,和你几次一起吃过饭的,瘦瘦的那个老头,有点驼背的那个。”
江河行点点头道:“我认识他啊,我来之前商会开会他也在啊。他现在好像做衣服啊,专门卖帆布衣服,好像日子过得很好啊。”
张凯道:“我这个叔叔啊,看别人做豆腐都做的很大,他就向我打听,我就跟他说了豆油的事情。只是你说的不详细,他就自己琢磨,费了两年时间,花了不少钱,家底都快光了。好在显武地多,吃喝不愁。可最后也做出来了,那豆油一股味道,也不好吃,再说猪脂,牛脂吃习惯的人,根本吃不下那豆油。一是不好吃,二是平州牛羊甚多,根本不缺油啊,也卖不上价格。天天被我婶子骂,你想,别人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张家庄出来的,那个不是家财万贯。我那叔叔脾气也耿直,不愿意求人。后来被我婶子提着来找我的,当时那个惨哦,衣服已经被扯破了,脸上红印子一道一道的。”
说到这里,张凯脸上又浮现出笑容。然后接着说道:“我看叔叔都成这个样子了,不能不管吧,就给他介绍了几项生意。慢慢站稳脚步,后来张猛结婚后,清扬让他专门卖帆布衣服,最近估计婶子不再揍他了。”
江河行笑吟吟的听着,看来这个张备也是一有趣之人,以前见他从不见他说什么话,不怎么了解。
张凯讲完,江河行说道:“陈刚回来后,让陈刚给这个叔叔联系,先买些油,做军中之用。但愿他的设备没有毁掉吧?”
“我跟他说过,说不定以后有用,让他保存好。到时候我们要的话,他很快就能出油,只是恐怕一下子没那么多啊?”
“双方都在试,量不会很大,这个多少让陈刚定好了,我们就不管他了。”
张凯点点头答应。
连绵的细雨终于结束了,初冬的暖阳照在凤凰岛上,来自显武的商人们一派喜气洋洋,还是这里舒服,冬天还能这么暖和,不影响生意。海上碧蓝的海水上,一艘艘帆船来回穿梭。码头岸边,四轮马车一辆辆从仓库将各种货物运到船上,帆布、粮食、羊皮、牛皮等等,应有尽有。
商港在忙碌,军营同样在忙碌。
军营前,一块巨大的草地用作练兵场。骑兵队伍全身盔明甲亮,阳光下熠熠发光,弓箭手,马刀队,长枪队,和显武其他部队没什么不同。
江河行看着骑兵们演习,没什么新意,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都是他的训练方法训练出来的。
他只是在考虑,将来遇到汉地之兵该如何应对,他这些兵对付鲜卑、乌桓、夫余都挺好,可到时候汉地之战该怎么打呢?”
一边想着,一边看着表演,后来表演结束,整体还是非常好的,看的出训练精良,江河行大加肯定,郝战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张猛带来一个连,演示一下弓箭手,他们的弩都是特制的,需要勇武之力才能用。
看那弓箭射的那么远,郝战坐不住了,非要江河行给他也换装。江河行道:“我对他们的要求是射的远,又要射的准。精准打击,你们近可以精准打击,更重要是射的够多,覆盖面要广,明白吗?”
郝战点点头,不再说话。
因为张猛的特战营基本没什么好演示的,他们都是小组作业,平时的演练比一般兵种当然强。众人看的眼花缭乱的射箭表演,各个心里的骄傲情绪在这种碾压般的优势面前荡然无存。
张猛演示结束后,江河行对二人再次大加赞赏,再次宴请全体将士,这次不敢喝酒了。一切结束,江河行乘着马车准备回办公署。他刚要走,郝战一下子跑了过来,拦住马车。江河行奇怪的看着郝战道:“郝战,还有什么事啊?”
郝战恍然大悟道:“和王,我想起一件事,你看可不可以?”
江河行下得车来,看着郝战问道:“什么事?”
“我们的船可以做战船,我们的马车是不是也可以做战车啊?”
“当然可以啊,以前的战马不都是没人骑,用来拉战车的吗?”
“和王,我的意思是这种四轮车,我看可以做很大,前面如果有几匹好马拉着,后面有士兵站在这马车上,用刚才那种弩,等于固定起来射,这样可以射的更远些,旁边还可以摆放弓箭。战马如果和人一样能披甲的话,我们不光从远打到近攻,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
江河行心头一动,这个创意不就是一个更厉害的战车吗?
让张猛带领人马回去,江河行拉着郝战,到他们的军营里。郝战画出图形,江河行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