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兄弟进山谷之后,在马彪的长枪队接应下,很快藏好,开始好好休息。
这时候,开始有乌桓人进入山谷。
这批乌桓骑兵是郝大人紧急调派的附近邑落的精壮,第一天郝大人听闻有马贼袭扰,就要出来拼命,旁边人劝住,这才立刻调集周边人马救援。到了第三天才调集2000多人马,知道马贼在东门,他从北边调集人马直接从东从北想包围住他们,城内也加派人手,好一网打尽,谁知道马贼甚是狡猾,居然逃了出来,并又杀乌桓人53个。郝大人恨的咬着牙,眼看追的这帮人居然看不到了,山谷里到处是芦苇,杂草,郝大人感觉有点怪,怎么人去了哪里呢?
正在这时候,一彪人马出现在前面,跟刚才追的人一样,穿着同样的衣服,各个手举长枪,在前面高声喊喝。郝大人命令向前追,要把那帮人杀光,绝对不留做奴隶。道路崎岖,想快却是很难,骑兵们都下了马,牵着马向前而行。对面的那帮人,似乎很熟悉路似的,待乌桓人走到跟前,却不见了踪影。郝大人刚要犹豫,又有一队人马在前面高声大骂,他气的浑身发抖,手举长剑,命令队伍向前追杀。队伍又向前追了一阵,那帮人马还是不见踪影。
江河行正藏身在北面的山上,看着乌桓人全部进入了深谷。传下命令,命令李氏兄弟,带领骑兵队回到山谷口,见乌桓人出来杀无赦。
骑兵队就位之后,马彪开始传下令。只听得“咚”的一声,乌桓人听的山谷里响了一声巨雷,战马开始乱跑,一阵阵的嘶鸣,响雷处冒起黑烟,发现旁边的乌桓人,已经七窍流血而死。这个时候,咚咚咚声,开始连续响动,东面一处火光,西面一处黑烟,乌桓人彻底乱了章法。人马见东面响,就向西面跑,西面一响,人马再往东面跑,山顶上石头开始滚落下来。马踩着人,人开始杀人,只为抢夺一条生路。乌桓人再也没有部落邑落的概念,有的只是自己逃命要紧,只要拦着自己的就杀,就砍。郝大人眼看控制不住队伍,也开始向西面的山谷口杀过去,他才不管别人死活呢,自己活着才要紧。
毕竟年富力强,身高力猛,烟火之中,还是给他杀出一条路来,后面已经是火光一片,芦苇和杂草全部被点燃了。不知为何,上面丢下的石头居然也着起火来,火光更旺了。郝大人不敢回头看,直接冲出山口,看到前面地上乱七八糟的乌桓人尸体,他顾不得许多,高声喊道:“我是这个部落首领,愿意投降,请放过一命。”
李孝全看得出来一个人,身高体壮,圆脸大汉,脸上疙疙瘩瘩的,面庞黝黑,脸上都是烟火之色,手里的长剑血滴不停地往下滴,身下一匹白马看起来比一般马高半头,虽是灰尘满身,掩不住的神骏,看出乃是一匹宝马。
李孝全知道此人不凡,不知道他嘴里说些什么,但命令江河行命令是杀无赦,他也只得催马向前,手中平举马刀,对着郝大人的胸口而来,郝大人用剑向外一挡,他脚下没有马鞍,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气,李孝全一向力大,马刀没有挡走,还是穿进了郝大人的胸口,只听得啊一声,李孝全手腕往右一拧,抽出马刀,眼看得对面之人跌落马下。李孝全也下得马来,牵过马匹,命专人看护。
这个时候山谷里的火势更大了,噼里啪啦的声响,人的大叫声,马的哀鸣声,响彻天际,火光红红的照着山谷,两边的林木都着起了大火,看起来要守住山口就行,里面的人肯定跑不出来的。
江河行马彪也到了山口,李孝武走到江河行眼前,奇怪的看着江河行。江河行甚是奇怪,问道:“孝武,有什么问题吗?”
“你的脸,怎么了?”
江河行用手抹了一下脸道:“我的脸怎么了?”
马彪也看了一下,哈哈大笑,李孝武,李孝全也哈哈大笑。
江河行莫名其妙,看看自己的手,知道了,手上黑乎乎的,刚才搬时候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现石头都是黑的。
江河行这才意识到,也许刚才脸上有一些黑道道,自己这么一抹,估计成了花脸了。战场上顾不了太多,江河行仔细看看自己的手,突然想到什么,命人去附近山上再找些黑石头过来,他要研究一下。
不一会,有士兵搬来几块黑石头,江河行命人将其砸开,这石头砸开依旧是黑色的,江河行大喜。
江河行道:“这里是煤矿,以后我们的煤可有着落了。”
众人都是大喜,不过现在还在打仗,没心思进一步安排。
又过了一阵,再也无人从山谷里出来,江河行命令骑兵队和长枪队,去接管这个城池。
众人兴高采烈,整顿人马,开赴城中,有人已经把这边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入城中。队伍进城并无任何障碍,直接进到郝大人府中,就是以前的太守府中。进得府中,江河行大吃一惊,不是别的,是偌大的院子里,别的什么都没有,里面长满了草,中间一个巨大的帐篷,其余人等已经跑完了。
江河行暗自苦笑,这帮乌桓人好好的太守府拆掉,中间就搭了一个巨大的帐篷。江河行进得帐篷,里面异常豪华,只是东西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