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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留给希望,一处留故乡(1 / 2)

一处留给希望,一处留故乡

——写在第二卷前面的话

○○○○○○

我有些不舍却又仓促地完结了第一卷。

暂命名为《轻解罗裳独上兰舟》的这一卷,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写到了八十年代中期。主人公刘富顺终于还是解下罗裳独上了兰舟。至于要去往哪里,哪里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地?我们都尚不清楚。

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的农村和城市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八十年代初到九十年代中期,正是这种天翻地覆之下暗流涌动的时代。

1982年1月,**中央发出第一个关于农村改革问题的“一号文件”。随后的几年时间里,中央连续通过“一号文件”部署“三农”工作,推进农村经济政策改革。从“包干到户”到“合同订购”,从“合作经济”到“个体经济”,这让中国广大农村地区如沐春风,让八亿农民喜笑颜开。敢于先行先试的实践者、勇于“开放搞活”的开拓者,无疑是那个时代农村最大的受益者。就像小说里的聂仁昊,带领着农民们走上发家致富的道路。

但新事物发展的道路总是曲折的,它不但要受到旧观念的冲击,更要受到其他新事物的左右。就如那条上千年流淌的石桥河(潇水河),本是那一方乡民赖以生存和出行的母亲河,也是林木乡经济发展的唯一交通——水上之路。可它却被新生的“水电站”无情地割断,这个新事物方便了一部分人,也阻断了一个刚刚萌芽的科学农业生产方式。

而这种方式是否可以复制,还有待检验。尽管铺天盖地的报纸传达着中央的农业经济改革方针,但在诸如石桥这样交通落后、观念落后、技术落后的山区里,方针的落地生根,变得尤为艰难。

在故事的开篇,他们就修了一条石板路,而这条路究竟能够通往何处?或者它已经被那场天灾冲毁,但路的痕迹依旧,很多石板还没有被淤泥掩埋。谁又会去捡起那些石板,修一条全新的路,通往更远的地方,锄头和铁锹交到了下一代人的手中!他们究竟会接过工具继续开路,还是砸掉工具另辟蹊径?这都是我们将在这一卷中交代的内容!

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直接推动了城市经济改革。但是,到了八十年代中后期,中国的城市化远远落后于我们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从“政企分开”到“简政放权”,从“三来一补”到“大进大出”,从“股份合作”到“对外开放”,几亿农民被悄无声息地卷入城市经济改革的大潮之中。

一方面,民营经济如雨后春笋般兴起;另一方面,海外资本大量进入中国直接雇佣农村廉价劳动力。中国经济究竟在怎样的冲击中发展?国营企业是否愿意的刮骨疗伤、做出让步?

从百废俱兴到方兴未艾,农民和手工业者开始进入城市,他们开始有了一个全新的名字——“农民工”,这个群体,直到今天都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那么,农民工究竟如何进入城市,却又始终在城市的边缘游离?

小鹿没有那么深厚的阅历和水平来解答这些问题,我只想通过某一个缩影把我想到的东西通过文字表达出来。就如私营包子铺的生意好过了国营食堂;就如本可以吃公家饭的何攀、王广文放弃了“铁饭碗”,回到农村端起了“土疤碗”;就如糊里糊涂卷入大城市的刘富顺。

除了农民、农民工,除了工人、干部,在城乡也都新生了另一群人,用我们的方言统称为“老板”。他们或许是杨桂勇似的投机取巧者,或许是刘永翰这样“顺势而为”者,再或者会是我们这一卷将出现的“农民企业家”、“公司董事长”等等。不管是投机取巧还是“顺势而为”,在中国的历史上都能找到他们的缩影。可对于后者,他们是中国经济发展的倡导者、践行者,不可否认,他们为经济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但在金钱和权利面前,他们究竟会随波逐流还是急流勇退,究竟会清者自清还是浊者自浊?在现实和虚荣面前,左右他们的究竟是贪婪还是收敛,究竟是**还是信念?

这些事或人,在跳跃的文字里,或许会给我们寻找答案提供一点点线索——其实,历史已经给了我们的答案;并且,正在接受历史的检验!

故事的女主人公,我想说她是个不平凡的人。生在一个破落的家庭,受过一定的文化教育,却承受着小农意识和传统观念的影响,小小年纪就成了家庭脊梁。在大好的农村发展形势面前,又苦于没有劳力,很有可能就要错失发展良机,成为时代的弃儿!这个美丽的姑娘啊,在别人享受爱情的年龄里,她是否也会同样得到幸福的青睐?

对于故事的男主人公,他依旧是个平凡的人。和任何普通人一样,为了生存而打拼着。再普通的人,在时间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可正因为有了他们,某一段时间才能称之为“时代”。他们走过的每一条路,留下的每一个脚印,都有着时代的印记!无论他们愿意与否,时代都还是把担子压在了他们肩上,把使命赋予了每个时代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在这一卷里,第一卷埋下的很多伏笔会一一揭晓,在普通的生活之中,依旧会出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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