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不经意地笑道:“这价格我觉得很值啊,没什么差价可以退的,原本那老东西不就是讲究个缘分与心头好吗?我就喜欢那几样,特别是那瓷瓶儿,怎么看都喜欢。”
“虽然是你喜欢的,可是我不能卖那么高的价格给你。你这不是变相地炒作吗?如果是外人知道了,你让人家买家怎么买东西。”谌晓玉一本正经。
路重庆却是深不以然,“刚才还在夸你有生意头脑,这会儿怎么,又是这样不开窍呢,这事是你我之间的生意,知情人是老王爷爷,他是我们的师傅,又谁会去说呢?”说着竟然有几分不耐烦,“晓玉,不过是这么一点钱,你怎么如此小家子气了。”
谌晓玉只好把那存折收了起来,呐呐地道:“可是你是学生啊,又是军人。剥削你总是让人于心不忍。”
路重庆听了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哟,你这么心软,怎么能做生意,若是都这样于心不忍,公司岂不是都要亏光了。资本来到这个世界上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是马克思说的,你要挣钱就别心慈手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