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随着小太刀的飞过,刺目的鲜血也紧跟着溢出了被割破的衣衫,它们或是染红了衣衫,或是一滴、一片的被抛到了半空,随后被我甩在身后、碎落在了碎石、枯枝、落叶满地的地面上。
忍者的连番失手终于让我勉强撑到了河流边。
这条河流宽约十二米,或许是河床足够深的缘故,所以一眼望去除了岸边是明显的透明色、可以一眼看到河底之外,河流中央却尽是一片碧绿色泽,它果然如我所想的一般湍急无比,河面上除了一些枯枝碎叶之外,就是一个又一个打着旋儿的小漩涡,汹涌的河水也无法将这些打着旋儿的小漩涡给扑灭,反而更像是为它助威一般,让它随着河水的起伏时而变大、时而变小,只是看到这条河流的第一眼,一阵绝望就不由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原本以为这种山林深处的河流就算再怎么湍急也不可能比得上大江,然而眼前的一幕却无疑推翻了我的常识,我举目望去,不时能看到枯枝碎叶被时大时小的漩涡卷入其中,转眼就没了踪影,虽然说这些漩涡并不大,但考虑到我现在连一米都不到的高度,这种小漩涡对我而言反而更加危险,一不注意就很容易被它给卷入河底,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跳是死,跳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真是浅显易懂的道理呢。”
我脑海中如是感叹着,而此时荧幕中,河面的距离由远及近,这意味着‘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记得我在跳入河中后就昏迷了……”
看着眼前忽然又黯淡下来的荧幕,我脑海中就又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随后我不由感慨万分,我认为我还是足够幸运的,因为在跳入河中并昏迷之后,我最终还是成功生还,并暂时避开了这些忍者的追杀。
当我醒来时,就发现我已经被河水冲到了一处地势平缓的岸边,初来乍到、人生又地不熟的我,自然不知道这儿是哪里,不过现在显然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因为我肩膀上的伤口正对我的脑神经发起抗议呢,这道伤口在经过河流的侵泡后已经变得发白了起来,鲜血也没再从中流出,但如果不好好包扎一番的话,被感染的话可就糟糕了。
在处理伤口之前,我给先找个地方藏好身形,如是一想,我便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儿的环境跟我苏醒时所处的环境差异不大,均是一片树林,既然已经没得选择了,我自然就向树林中行去,边前行时,我也开始处理身后落下的痕迹……
在树林中寻了个相对隐蔽之处稍作休息的同时,我也开始处理起肩膀上的伤口,因为手头并没有伤药的缘故,所以我寻来寻去,结果只能从身上质量优良的衣服中扯下一段,用双手拧干后就将伤口包扎了起来,在处理好肩膀上的伤口后,我终于有了些空闲,开始检查这具身体目前的情况。
稍微检查了一下身体,我发现原本支撑着我、让我拥有比拟甚至更胜成年人的莫名力量已经消失了——其实在醒来时我就已经发觉浑身酸软了;其次,我的身体诡异的没有产生饥饿的感觉,仿佛昏迷前激烈的运动就像是不曾做过一般——其实身体已经有气无力了;再次,我发现这具身体的皮肤颇为白嫩,而且捏着自己的脸蛋时总能感觉到一股弹性——简称婴儿肥。
除此之外,我还意外的发现我脖子上挂着一条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项链?我之所以不敢肯定它是项链,是因为被这根红线串联起来并没有诸如玉珠、银珠或者金珠之类的玩意,反而只有两枚金戒指,但不得不承认,这两枚金戒指的造型的确颇为别致。
这两枚戒指中,其中一枚被雕刻成一头栩栩如生的九爪金龙,它腾飞在金色的云雾之上,巨大(相对戒指的面积来说)的身躯、勾起的龙爪都在金色的云雾中若隐若现,它张嘴咆哮着,口中还漂浮着一颗被火焰围绕的金珠,它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无比的威风,又恍如一位手握着世间万物生杀大权的主宰在注视着你一般,只是看你一眼,就让你觉得自己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子一般,无比的渺小、卑微。
另一枚戒指被雕刻成一头同样显得栩栩如生的凤凰,它展翅高飞在金色的云雾之中,周身被火焰环绕,在云雾、火焰之中的身躯若隐若现,九条凤尾像是开屏的孔雀般散了开来,尾端还能见到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它的凤头高高昂起,张开的鸡喙像是在啼鸣着,它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是无与伦比的威风,反而是在展露出自己最绝美的姿态,给了人一种无比高贵、无比华丽、高不可攀的奇妙感觉。
它们的形态不一,给人的感觉也不尽一样,但它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点——神秘。
如果说龙戒给我的印象是一种君临天下的错觉,那凤戒给我的印象就是凤仪天下了,但最让我瞩目的,还是它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神秘,就好像现在所感觉到的这些感觉不过是它的表面一般,在它的更深处还潜藏着常人无法触及的秘密……
但不管是这具身体细皮嫩肉的模样,也或是身上这件质量优良的衣服,甚至是那两枚一看就知道非常珍贵的金戒指,都无不表明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身世并不平凡的这一事实,然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