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小心翼翼的抱起宁思君,把她抱紧卧室,又给她盖上毛毯,这才关门离开。
自从来到南江市,尤其是师父去世这几天,宁思君始终没怎么休息,这次睡着,项天估摸着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醒来。
客厅内摆放着骨灰盒,尽管项天自认强大无比,口袋里又放着桃木剑,仍然觉得有些肝颤。无奈之下,他干脆在楼房外待了一上午。
下午回来的时候,宁思君已经醒来,虽说目光黯然,一脸忧伤,精神却好了很多。
至此,项天终于松了口气。
只要能吃能睡,过个十天半月,必然能再次平静下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把宁思君师父入土为安。回来的路上,项天几次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人家出了这种事,又接受了人家师父的好处,此时走人貌似说不过去。
回到住处,宁思君呆立门后,环视着屋内的一切,久久没有言语。
许久之后,她转头看向项天,四目相对,项天吸了口气,忍不住问:“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倘若担心睹物思情,不如搬到河源,早晚也好有个照顾。”
“河源我肯定会去,但不是现在。”宁思君抚了抚头发,勉强露出抹笑容:“我更喜欢以前的日子,等我哪天累了,一定去河源找你。那时,希望你身边还有我的位置,而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
说罢,她凑近项天,踮起脚尖在他嘴角点了下:“这套房子属于你了,卧室床边有封信,我走之后你再看!”
“你要去哪儿?”项天追问。
“谁知道呢!”
宁思君朝他挥挥手,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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