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经历了这么多事,加上来了一趟苗疆,我应该可以放松了许多。但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还是多了几分难免的警觉。
抬头看去似乎是窗外的方向,却似乎有影子在晃动,如果不是沈伊珍在身边,只怕我早就跳起来去角落撒尿了。
但是这个时候不说我会不会主动去,就是感受到沈伊珍的惊惧,我也是不能动分毫了。沈伊珍的牙齿打颤,抱着我几乎哭了起来:“小河,那是谁?,,,,,,”
她自然不敢相信那是脏东西,她一直以为是有人有什么事情。声音虽然极小,也紧紧的贴着我。
“不知道呀!”我一时间也回不过神来,有些是因为心里的胡思乱想,有些是因为也在想着,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一时间声音自然有些不自然。
我估计此刻很难形容我们两个的心情,看着沈伊珍吓得不轻不说,就是经历了几次凶险的我,都有些片刻的慌神。可是感觉到沈伊珍越来越紧张的神情,和她紧紧抓紧我手臂的样子,倒是令我慢慢清醒了过来。
因为如果是脏东西的话,只怕早就窜进来做乱。如果只是某个人的话,他也无法轻易进来屋里。随着我心里逐渐清晰起来,我知道自己两个人相对于安全之后,便隐隐也感觉到了不对。
自然是因为我居然听不出来,这究竟是一个人的声音,还是有两个人在哭泣。更加听不出来的是,居然不知道这哭声,是男是女的发出来的,这显然就有些怪异了。
“外面是谁在那里?”终于在定了定神之后,我大着胆子朝外面呵斥了一声,虽然声音听起来并不大,但是在这凌晨的夜里居然有些声响。
听的我身边沈伊珍的呼吸,这刻似乎都屏息住了。不但紧紧的抓着我,似乎手指尖都掐进我肉里去了。
没有人回答我,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是够大的。但是那个哭声似乎还在飘荡,不过似乎往两边来回移动。而且声音似乎也小了些,甚至好像又变得飘忽了一些。
“小河,千万不要出去!”可能感觉到我想起身,沈伊珍忽然紧紧抱着我,居然首次紧紧的把自己的脸,贴在了我脖颈里。我们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里,记得开始是在门边的。
我甚至忽略了,沈伊珍的身子,缩在了我怀里,脑海里确实是微微一惊,忍不住贴着脸看向她,我们几乎完全的贴在一起。目光中的惊讶好像吃了只耗子一样,在黑暗中因为外面的声音掩映闪着红光。
沈伊珍没有马上回答我,看到我的嘴唇似乎贴着了自己的脸,她本能的想往后缩。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环抱着我,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前几天我听村里老人说,这段时间村里也不太平,天天晚上有人在哭!”
被她贴耳说话弄得我浑身滚烫,哪里能够忍得住不由双手动作。以前我没有经验的时候,有的只是一些本能。如今终于懂事了,何况我这段时间没有少真上场,自然更是娴熟的动作。
沈伊珍浑身轻轻扭动,却没有拒绝我的放肆。我一边听着她说的话,浑身浑然有些发冷了起来。
“你说,你是说,,,,,,这段时间,弘扬堂也有人晚上在外面哭?”这时抱着沈伊珍的我,紧紧盯着外面的同时,心里几乎有着极度的紧张。
虽然不能把弘扬堂的事情,和这边县城的联系起来,但是想到这种哭声似乎有些熟悉,我顿时更加紧张了起来!
因为沈伊珍不可能知道,但是我自然是听到张燕提起过。在弘扬堂后山的岩洞里,有着巫蛊教的干尸没有处理。还有那些想袭杀张燕的人,也被张燕留下不少在岩洞里。
如果有人进去的话,迟早会出大事。当然如果那些家族的人寻去,迟早也会引发大祸。虽然他们不会迁怒弘扬堂的老百姓,但是要把那岩洞处理一下,却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的紧张自然可想而知了!
‘小河,现在怎么办,,,,,,?”唐金枝虽然不知道我这是要干什么,可是她毕竟已经是成年人。
可能看到我的动作有些不可收拾,她忽然本能的拉着了我抱着她的手。当然也在这一刻清醒了起来,阻止了我另外一个作怪的手,有些嗔怒的咬着了我的耳朵。
我一下被定住了一样,赶忙便乖乖的停下。这种游戏只有她同意,我才敢稍微放肆。毕竟惠江差点死在她手里,我还一直是记得的:“现在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咱们先别着急!”
不知道是自我安慰,还是确实一时间没有找到方法,我也只能尴尬的看着外面,一边贴耳低低的回应。如果是平时的话,想必这一定是十分旖旎的情形,而在这个时间里,我却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毕竟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张燕,张燕那种有着手段的女人,一定会维持着自己的底线,而这种普通社会里的人,哪里会想到那么多的事情!
“我真的好怕!”虽然制止住了我的行动,不过她自己忽然便有些浑身燥热,当然不知道这是正常反应,还是生怕我丢下她,其实她却有些格外的害怕。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