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景话音刚落的空档,不知从何时起就站在了青景身后且一直闷不吭声的青润抬高手臂锁住了青景修长的脖颈,语气冷然的唤着青景的名字。“青景。”
“!!!”青景下意识的就要旋身退出青润的怀抱,可奈何青润不只是收紧了锁在他脖颈的那只手臂,就连另一只手臂也闲不住似的紧紧圈住了他的腰际,惊得青景顿时炸了毛的低吼着。“该死的青润,放开我!”
“放开你?你倒是想得美!”青润不禁嗤笑一声,拖着青景的身子就往位于后院的卧房走去。“走吧,跟我回屋子一趟,关于刚刚你扑倒人家秀儿姑娘的事情,我要好好‘请教’你!”
听着青润将‘请教’两个字的音咬得极其沉重,又望着来自五味柒尔正堂第二层探视下来的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被青润给强硬得拖着身躯的青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青润!有话好好说啊!”
一时间,只剩下这么一声宛转悠扬的哀怨男声回荡在五味柒尔的正堂之中。
###青润的房中###
待青润单手一挥用内力将敞开的门扉关上,早已忍无可忍的青景对着身后的青润也是挥出一掌内力。“混蛋,今天我就跟你拼了!”
“呵。”青润冷笑一声,脚下一旋游刃有余的躲开了青景挥来的一掌,甚至还伸出手掌一把擒住了青景挥出掌力的手腕,用力一扯便把青景扯进了自己的怀抱。“青景,你明知道自己打不过我却还挥这一掌,是想激怒我么?”
“激怒你个毛!我才是被激怒的那一个!”青景使劲儿挣扎了几下,不过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青润的怀抱,恼羞成怒之下,青景只得头一偏狠狠的咬在了青润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上。“吾要撕腻(我咬死你)!”
感觉到颈侧的一阵撕裂感,青润闷哼了一声。“嗯哼……”突然间,青润的双眸眼底闪过一丝象征着危险的莫名光芒,就连声音也因为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而显得异常沙哑。“你确定还要继续咬着我不放吗?”
听不出青润话语里真正含义的青景以为自己此刻正占着上风,不禁得意起来。“久步胖(就不放),右奔似逆大吾压(有本事你打我呀)!”
“我不打你。”青润破天荒的笑了,笑得好不宠溺,紧接着,微微敛下眼眸在青景的耳边,毫不遮掩的轻声说了三个字。“只爆你。”
闻言,将青润口中的‘只爆你’给意会成了‘只抱你’的青景依旧是咬着青润颈侧不肯松口,心里想着,‘爱抱就抱,你抱我多久我就咬着你多久!’
只是,让青景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一场……抵死的****。
###医馆内堂###
“秀儿,你是说你家中也许有‘幽谷灵草’?”季琉璃顿时一脸喜色的看着秀儿,但随即有些为秀儿担心。“可是秀儿,你不是翘家了吗?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派人回去要幽谷灵草……“
“谁说要明目张胆去要了?我是让叶轩‘悄悄’的回家去‘拿’幽谷灵草而已。”秀儿佯装狡黠的一笑。
尽管秀儿表面上是笑了,却总觉得心里越来越对不住季琉璃,因为她金秀琳在季琉璃面前说的每一句话都几乎是谎言。
一个谎言需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圆,另一个谎言又需要用其他的慌来圆,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加在一起就成了一个弥天大谎。
而当有一天第一个谎言被揭穿之时,她金秀琳失去的肯定就是季琉璃长久以来的信任。
虽然她才与季琉璃相处不到数日,但她感觉得出来季琉璃是真心的把她当做一个朋友、知己甚至是亲人来对待,若是季琉璃知道了她打从一开始就没说过一句真话,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吧?
“秀儿,秀儿呀。”季琉璃忍不住伸出手推了推秀儿的肩头,略显不满的微嘟着嘴唇。“秀儿,你今天已经愣了好几次的神了。”
她就纳闷儿了,这秀儿一天到晚都沉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想写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啊,没有没有,我只是在祈祷着叶轩到我家的时候不要被家里人发现。”秀儿轻笑着解释道,随后询问着季琉璃。“璃儿,虽然我已派人回家找幽谷灵草,但幽谷灵草毕竟只能延缓蚀骨的发作而已,对于真正的解去蚀骨,你有几分把握?”
“说实话,一分把握也没有。”季琉璃神情严肃的摇了摇头。“连蚀骨的成分都不知道,谈何解去蚀骨呢?”
“……”秀儿心情沉重的抿了抿下唇,看向了被点了睡穴后熟睡在躺椅上的霍涟漪,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口气。“唉,涟漪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谁说不是呢。”季琉璃也是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躺椅上的霍涟漪身上,可霍涟漪现如今的身体状况却让季琉璃想起了一年多以前在南稚**营当中病倒的南宫墨白的情况,不禁摇头失笑道。“情况倒是有几分相似。”
“什么情况有几分相似?”秀儿匪夷所思的看着季琉璃。
“涟漪的情况,让我想起了一位旧识。”季琉璃大致的跟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