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端起酒杯，喝了几口红酒，翘起嘴角，关心地问了一句。
“好得很！”冯立笑道：“自从收拾了牛群，我按照你说的，平时没有事情几乎不出门，防止段立杰他们报复，可过了很长时间，发现一点动静没有，这才出来潇洒！”
李洛笑了笑，端起酒杯和冯立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下，象征性地抿了口红酒。
“对了，这是你要的资料！”冯立放下酒杯，把早准备好的档案袋推到李洛的面前。
李洛打开档案袋，从里面拿出一小沓纸，和祥叔昨天晚上提供的资料相比，要少得多。
“李先生，你让我调查的这个戈万清可真是一号人物！”冯立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说？”李洛听出冯立这里话里有话，顿时来了兴趣。
“这家伙平时给人一副有模有样的嘴脸，私底下却过得比我还要潇洒！”冯立解释道：“每天出入各种高级娱乐场所不说，还养了小情人，日子过得是有滋有润！”
“是吗？”李洛淡淡一笑，看样子，楚鸿鹏和祥叔昨天晚上关于戈万清大概的介绍得到了验证。